21. 021

。”

    故渊,真的愿意吗?

    故渊看着她的表情不悦:“怎么,是觉得我不会情愿?”

    “报酬给的足,我就愿意。”

    林池鱼美眸怒视:“又要亲?”

    “这回不是。”故渊心情愉悦,“你要想附加也不是不可以。”

    听完林池鱼又要瞪他,又听他说,“跟你说着玩的,没心情亲。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从子夜到寅末你好好守着我,不能睡觉,不能碰那片神魂。”

    林池鱼立答:“好。”

    “你这么痛快我突然有点后悔没提附加要求。”故渊挑眉道。

    林池鱼推着他往前,“快找能住人的地方,你看天上的星星那么亮,马上就要子时了。”

    故渊抬头看天。夜色已深,大大小小的碎晶布满天幕,璀璨又繁华。

    “这么走不是个办法。”

    “那你有什么办法,我只有那点微末灵息,自己都不够用。”林池鱼不满。

    故渊斜眼一睨,“你是不是总是忘记我是神体之身?”

    “那是你的能力,跟我又没有关系。”林池鱼瞥了瞥他,轻摇头。

    故渊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试着依靠我。”

    林池鱼据理力争:“依靠你都是要报酬的。”

    故渊:“这回没有。”

    他伸手搂过林池鱼的腰,将她的胳膊绕过他的脖颈挂住,林池鱼来不及惊呼,二人瞬间腾空。

    他在空中看了一会儿,精准锁定某处,带着林池鱼穿越山林降落到一个山头。

    山头有一个破败茅屋,不知是哪位入灵境的修士有心临时搭建的,还立个松声涛涛的牌子。茅屋门前有溪流流过,夜光下,能看到静止瞌睡的小鱼。

    总结,此位置绝佳。

    该夸还是要夸。

    林池鱼实言:“眼神挺好。”

    故渊承言轻嗤:“确实比你好。”

    林池鱼前脚走进去,他后脚跟上。

    见到内里,林池鱼从没觉得一个屋子可以用表里如一来形容。

    一般的破烂,茅屋内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席草床,四围还通风得跟个小凉亭。

    起码算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林池鱼没有难以接受。

    故渊一介灵体更不觉得,兀自躺了上去,还给林池鱼留了一半席。

    林池鱼没有躺过去,坐在他身边,“我守着你就行。”

    故渊没有说什么,闭眼小憩。

    四周一时静默,能听到灵虫鸣叫奏乐。<                                                /p>

    没多久,林池鱼听闻一声闷哼,一道闪亮的白色剑影划破他的胸膛,血从剑口不断往外渗,晕染衣襟。

    他嘴角朝外淌血,他却要咧着嘴笑。

    林池鱼伸了伸手,又缩回,仔细盯着他不动。

    她没有错过他面上任何一个表情。

    剑光划破他胸膛的那一瞬,他面上露出茫然错愕,疼得眉间堆叠小山,然后眉一平,神色变成习惯性的嗤笑,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目光却不肯偏移她一分,想看她愧疚上脸。

    林池鱼眉眼平平,他却笑得更厉害,满口鲜血外溢,终于牵动她轻轻蹙了眉。

    这回的情况同林池鱼上回在清竹院前所见不同。

    他胸膛往外漫的血忽而静止,缠上白色剑身,一点点侵蚀入其内,缓慢将其同化。

    这个过程是煎熬的。

    于是寂静的山林间又响起一道人声:“林池鱼。”

    他唤道,“你给我讲故事听吧。”

    “就讲你没入天渊前,你的故事,你和杜徵青的故事。”

    前世林池鱼非到必要不用他,他们从未有这样心平气和坐一起讲故事的时候。

    林池鱼没有反对,“好。”

    可是没遇到他之前,她的生活里有的人,有的不能在他面前提,有的她也不想提。

    想了想,她道:“就讲,我的名字。”

    “世人对我的谩骂都由中州接着,但他们并不知晓,我的出生地是北州。”

    她生于北州,又和北州毫无关系。

    她尚在襁褓之时,便被玄山的师父接走,从此再未见过亲生父母一眼,至今不知他们年岁容颜。

    师父告诉她,那都不重要,入了道,俗缘便散了。她连名字,都是师父为她取的。

    林,是随了师父的俗姓。

    而池鱼,师父言,金鳞岂是池中物,那是寄予了厚重期望的名字。

    那个时候,她的师兄杜徵青刚满一百岁。

    她问师兄为什么不随师父姓。

    师父说,他找到师兄这个机缘的时候为时已晚,他已被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