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位公子不见了。m.qinyuanshu.cc”
主持人回到刚才白渊被围住的位置上:“不见了?”
她呵斥着手下的人:“都去找啊,愣着干什么?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
谢暮云和那女子已经被小厮拉开,她头发凌乱,碎发飘落在额间。
她眼看白渊已经从窗户逃走,也不好和这女子僵持下去,便道:“刚才是我不对,冲撞了姑娘您,实在对不住。”
那女子看她主动认错,想必是已屈服于自己,沾沾自喜地道:“那既然你都认错了,你赔我这件衣裳钱,那此事就此作罢。”
谢暮云从衣袖里拿出一小袋银子:“这些够吗?”
那女子颠了一下那袋银子,心满意足的走了。
拍卖楼的小厮处处在找白渊,连生意也顾不得做了。
谢暮云一脸开心的走出了拍卖楼,到个黑暗的巷子处把人皮面具撕下来。
回到院子。却看见叶言之坐在天街中,脸上写满了担忧。
谢暮云马上把人皮面具藏起来:“父亲,你怎么来了?”
叶言之一看见她便上前关切的问:“暮云,你这几天吃住的好吗?”
“出门在外,你一定要注意身体。等你母亲过几天消气了,就可以搬回谢府住了。”
谢暮云觉的谢瑾淋这么一个要面子的人,自己肯定没那么容易就能回府的,可现在也只能对他点点头。
叶言之突然想起来:“我带了点粥过来,在屋里头。”
谢暮云到屋里头喝着粥,叶言之突然来了一句:“听说你最近赘了个小夫,那个没了贞洁的男子。”
谢暮云“嗯”了一声,继续埋头喝粥,不想让她继续说这件事。
叶言之劝说道:“暮云,你听我一句劝,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能勾引丞相......”
“够了父亲,别再说了。”谢暮云打断他的话。
叶言之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听我多说,我就先回府了。”
叶言之走后不久,白渊就回来了。
谢暮云舒心的抚摸着肚皮,靠在椅背上:“你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将个包袱丢到榻上,解释道:“我换了身衣服,时间拖得有点久。”
谢暮云指了指锅里的粥:“我父亲刚刚送了点粥过来,锅里还有一点。”
白渊到到厨房找了个碗,将粥舀到自己碗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谢暮云看他大口大口的喝,也不顾往常的仪态,便调侃道:“你很饿吗?三天没吃饭了?”
白渊把碗里的粥都喝完了才回话:“这几天都是李庆下厨做饭,别把他累着了,请个厨子吧。”
谢暮云笑出声来:“你是说李庆做饭不好吃?”
白渊没有认同也没有不认同,只是说:“让他多歇歇,别干那么多活。”
谢暮云领会到白渊的意思:“你忍耐几天,我去找个手艺好的厨子。”
“对了,将近除夕。我们‘剧院’想在在大街上搭个舞台,在除夕那天表演。”
白渊回了个“好”字。
*
除夕节庆,大街上挂满红灯笼,地上满是红碎纸,都是放爆竹后留下的痕迹。
可谢暮云在大街上举办的表演,却只有寥寥几人在看。
谢暮云觉得奇怪,明明是春节前热闹的节日,人都去哪里了?
她上前询问看表演的人:“你好,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今日的人这么少?他们都去哪里了?”
他解释道:“你不知道?今日是紫霄教举行求女圣会,都城中的人都去祈福了。”
“祈福?”谢暮云一向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
那人打量着谢暮云继续说道:“我看姑娘你也去祈求一下吧,来年能生个女儿呢?”
他的这番说辞勾起了谢暮云的兴趣,想去看看这紫霄教到底是何方神圣!
白渊在旁边坐着却是一脸深沉的说:“听闻紫霄教是用男婴来献祭,让神明显灵,让女人们诞下女婴。”
“用男婴献祭?还有这种荒谬的说法。”谢暮云向旁边的李庆问道:“紫霄教在哪里?”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推崇这些?连他们生存的权利都要剥夺。
李庆告诉谢暮云地址之后,便直接拉着白渊走。
白渊知道她要干什么?任由她拉着自己:“你要救人,想好对策了吗?”
谢暮云停了下来,她觉得白渊说得对,总不能赤手空拳上去搏斗吧。
“可事到如今,先去看看这么个情况,再想对策吧。”她深思了一会。
谢暮云和白渊在行走的路上感到越来越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