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瞧见冒着热气的水煮蛋。
他抬手把羽毛揣进左兜,水煮蛋揣进右兜。
成交。
化妆师出去接电话时,秦白炎把门关好,平静地说:“手给我。”
闵梵毫无迟疑地把手伸过去。
男人并没有要讲戏的意思,右手紧握青年手腕,左手却探向他的颈侧。
“你身上都是冷的。”他凝神说,“外面很冷,穿这么少?”
闵梵心想这是什么无聊的搭讪套路。
他发觉对方在望着自己,片刻才迎向那束目光。
近距离看,秦白炎有种港式老片的审美。
浓颜系的俊朗深邃,在哪个年代都能通杀。
他对视几秒,又有些想要躲开。
直到此刻,闵梵才发觉,自己冰冷的体温被一寸寸加热,像在追逐那个人。
哪怕呼吸平缓,心跳沉稳,看似没有半分波澜。
闵梵觉得自己的脸颊都烫起来。
他心想,我真是纯情又羞涩。
“你很有可能在觉醒期。”秦白炎说,“饮食习惯改变,作息趋向夜行性,下雨天状态明显会变好。”
更重要的是,相隔咫尺时,他明确闻到了蛇莓的甜香。
无辜又张扬,还在一无所知地向外飘散。
闵梵说:“哦,我反正不掉毛。”
“你知道吗,”秦白炎说,“蛇是变温动物。”
“贴着我的体温,你也会一并变化。”
闵梵理好领子,换了个地方坐好,继续啃他的干巴面包。
只是这次离秦白炎很远,懒得再搭理他。
行呗。他想。那我一点都不羞涩又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