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方有什么阴谋,都能轻松化解。
所以最开始他把书信来往当成一场神秘刺激猫鼠游戏。
他是猫,郭绵是鼠。恶作剧般戏弄她、试探她,于锦衣玉食中,笑看她吃糠咽菜。
没想到就这么在玩乐中,把自己玩了进去。
现在他的想法是:不要疏远我,图我点什么吧,无论多大,我都愿意给。
胤禛这一问,他无话可说。说出来只会让兄弟瞧不起罢了。
“啊,八哥,这郭绵,该不会是……”闷了许久的十阿哥忽然发声,“咱们家的女人吧?”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九阿哥和胤禛头皮一炸:天爷!人在宫里,又忌讳八哥/弟的身份,她不是公主就是嫔妃!
“老十!”胤禩的脸铁青,恼羞成怒道:“难道在你心里,我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吗?!”
“不……不是……”十阿哥结结巴巴。
“可除了咱们家的女人,宫里头哪个女子不想当你的侧福晋?”九阿哥牙尖嘴利。
胤禩猛地站起来,气得声音直哆嗦:“我几时说过她是宫里的女子?你们再敢羞辱她,以后别再做兄弟!”
他一向温和,对奴才都从不大声训斥,更别提对兄弟。
这下可把三兄弟震惊了。
十阿哥赶紧站起来认错:“是我说话不过脑子,八哥你别生气。”
九阿哥也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慌道:“是我龌龊,八哥绝不是这种人。”
胤禛痛骂他二人几句,拉着胤禩重新坐下:“你放心,今日之事,只有咱们兄弟几个知道,倘若我听到有人胡言乱语,必审出泄露之人,叫他不容于兄弟!”
老九老十连忙赌咒发誓。
胤禩苦涩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倒宁可她是咱家的。起码能见着。这三个月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给她写信,无一不石沉大海。前日我实在蹉跎不下去,把一切都说开了。如果今晚她仍不回信……”
九阿哥心想,那你正好死心,赶紧把博尔济吉特氏娶回家。
可是面对如此痛苦的八哥,他说不出口。
大受震撼的十阿哥倒是感性了一把:“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实干派胤禛的思路格外清爽:“那你就去找她!要么当面问清楚,挥剑斩情丝。要么不择手段,把瓜强扭下来再说!”
胤禩浑身一震,只觉得迷雾顿开。
接着吹响口哨唤来自己的马。
二话不说,翻身上马,迎风道声多谢,驾马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