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陆云澈针锋相对护温浅言

抬手用袖角拭额头上的汗,叹道,“那小子,你是什么个想法?说来咱家听听罢。”

    温浅言缓缓下拜,也和钱公公一般轻叹:“在下不过是一介新来小捕快,岂敢违逆公公之意,只秦荣确草菅人命,按我朝律法,当笞七十,然念其未造成严重后果,且钱公公为其求情,不若就笞五十罢。”

    “这……”钱公公冷汗下来了。

    笞刑五十,这人估计都要不得了。

    钱公公慢慢开口,眼神试探,尝试求情:“会不会,太过了?”

    “咱们下人的命的确不值钱,”温浅言垂下眼眸,细长睫羽笼住眼底卧蚕处,落下一片阴影,她语气苦楚道,

    “按律法,该罚笞七十,因为我们下人命不值钱,所以只笞五十。这已是碍于私情之一大让步,可惜……”

    说到后边,温浅言声音慢慢落下去,她深深吸气,长长叹息。

    “钱公公,在下不求什么,只为一个公道。”

    钱公公暗叫不妙,见陆云澈并未反驳,反倒静静站温浅言身侧,他没办法,只能咬咬牙,大手一挥:“来人!”

    五六侍从立即上前,他们七手八脚把秦荣按倒,并将他双手反剪在后边,他们几个人踩秦荣膝弯他,另一些人则踏秦荣脊背,让他动弹不得。

    “公公,公公您可要帮我啊,”

    秦荣眼见下人抽出笞刑所用竹板,而他本人又被迫伏倒在地动弹不得,秦荣一下慌了神,他手脚挥舞去扒钱公公衣角,急得语无伦次,表情狰狞,

    “被笞五十,我要废了,公公救我,公公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