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蛐蛐在京师是一项热门的活动,林灿在京师时也喜欢玩。m.gudengge.com
他今日特地来到了一个斗蛐蛐的市场,由于地处偏僻,里面的玩家大多是本地布衣百姓和三教九流之徒。
看着蛐蛐各种激烈的“战斗场面”,林灿也是看的入了迷。
这场子将近有一百人,林灿是看的最开心也是叫的最大声那个人,一位输了好多钱的老者很不爽地对林灿道,“俺说你年轻人,你咿呀鬼叫个啥?俺看你大半天了也没见你下注。”
林灿白了那老者一眼,又走到另外一个人群去了。
林灿从这群人说话的内容的神色,便判断出他们定是那种偷鸡摸狗之人,也是他也加入了进去。
林灿道,“各位大哥可知谢家那庄绑架案,也不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连杀两人,真当我大明没王法了。”
一个身材瘦小,脸颊有些凹陷的男子道,“依我看啊,定是那谢家得罪人了呗。”
站他旁边的人幸灾乐祸地道,“俗话说的好,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么有钱有啥用,这些杀人如麻的歹徒,来无影去无踪的,依我看也是抓不到的。”
一直在旁边喝酒的男子插嘴道,“听说尸体都发臭了才被找到,凶手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肯定找不到的。”
林灿这时道,“这凶手也是厉害啊,都不知道使了怎么样的隐身术,这忠和县那么多人竟无一人看到他们。就算是包拯在世也怕是查不出来了。”
这时有个身材肥胖的男子道,“张三那孬种,据说那晚有看到过凶手。”
林灿心中一沉,假装不在意地道,“不对啊,官府那边说没有目击者啊?他肯定是吹牛骗你的。”
那男子眉头一紧,不服气地道,“他没事骗我干嘛啊?那天和他喝酒,他说亲眼看到几个绑匪把那两个读书人架上马车的。”
林灿问,“他有说在哪里看到的?”
那男子道,“还能在哪里,他要么在赌场赌博,要么在家躺,他家附近看到的呗。”
林灿又道,“这人真会骗,歹徒敢光明正大在忠和县劫人?满大街哪里都有人,除非他住深山老林还有可能。”
那男子道,“他家就在城东天水湖那最后面那段。”
紧接着众人又纷纷说起了这宗绑架案,而林灿也快步地离开了此处,赶往天水河那边了。
城东的天水湖是忠和县城内的一条湖,从城东的吉华路延绵带东城门附近,湖边两岸断断续续地住了一些人家。
林灿来到了天水湖最后面那段路,果然这一段只有一家住户,再往后走一里左右就是东城门。
林灿心想,如果绑匪真是从此处蹲点绑架谢清舟和谢思苑的,假如当天那个时刻刚好没有行人经过此处,那绑匪绑人的过程是可以很顺利的,把人架上马车后可以立刻出城。
林灿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
紧接着又连续敲了好久,张三才磕着瓜子出来开门,“你那位?你找谁啊?”
林灿道,“我找张三。”
也不等张三说什么,林灿直接进了门,林灿在屋内随意打量了一眼后,便问张三,“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绑匪绑人的,可有看清他们的模样?”
张三一脸疑惑地问,“你是谁啊,问这个干嘛?”
林灿道,“我是官府的人,来调查前段时间发生的,两位书生被杀的案件。”
“所以现在请你回答我前面说的问题。”
张三懒懒散散地道,“大人你这听谁胡说的啊,我那能看见这东西啊,你找错人了。”
林灿蹙眉一笑,问张三,“你真没看到?”
张三语气肯定地道,“真没有看到。”
“那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和我回衙门吧。”,说完林灿把张三的手反剪在后,就要带他出门。
张三慌张地道,“你,你这是干嘛啊,我真没看见,我不去衙门,赶紧放开我。”
林灿道,“我现在押你去衙门不是因为你知情不报,而是我怀疑你是凶手的同党。”
张三瞬间就慌了,“大人冤枉啊,我,我怎么可能是同党,我鸡都不敢杀怎么会去杀人啊。”
林灿笑了笑道,“官府曾经贴出过告示,若是有目击者能提供本案件的信息,会给出一笔赏金,我打听过了,你家境普通且好吃懒做,怎么会放弃这个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钱的机会,所以啊,你不是不知道,是你根本就和他们是一伙的,你负责放哨,他们负责绑人。”
经林灿这么一说,张三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大人,我没有啊,我真没有,那天我的确有看到几个人押着两个年轻人上马车,可是,可是我就只是看到了而已,我没参与啊。”
林灿放开了张三的手,示意他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