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所作所为,我也略有耳闻,只是这丁嬷嬷在我这扣了些时日,也没见她有传来个一纸半语。”
胳膊拧不过大腿,姨母不敢与贺家作对,所以明知道她在这,嬷嬷被扣,也未敢出面捞人。
后面的话,祝棠已经没再听了。
再听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无非是贺家如何如何,祝家如何如何。
而她只是两家争夺的,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可怜虫。
丁嬷嬷被人拽起,连磕头求饶的自由都失去了。
她望向祝棠,仿佛又看见了十几日前在祝府的小姐。
祝棠身量高,站得笔直,只是从侧面看,脊背太薄了些,此刻微微发颤。
“贺江临呢,我想见他。”
祝棠想,总是有应对的法子的。
她一直不松口,除了被关在贺府,难道还能有第二条路吗?
至少,她得和贺江临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