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纪微丢了菊花酥,弯腰躬身干呕不止。m.gudengge.com
“怎么了?”纪棠和谢知行折回来问。
“点心……”纪微难受地指了指菊花酥。
夏蝉以为纪微说她下毒,慌忙辩解,“妾身什么都没做,请世子明察。”
谢知行还未说话,纪微强忍难受开口了,“姐姐莫急,我只是觉着有些油腻的慌。”
觉得油腻就呕吐,还只是干呕,莫不是……
纪棠心念一转,对谢知行道:“我送她回院,你去请表兄来看看。”
估摸着日子,也确该有信了。
谢知行会过意来,抬脚去寻方云野。
纪微得逞的勾起嘴角,让霜红扶着她回了院。
很快,方云野来了。
仔细诊过脉后,他宣布纪微有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谢知行和纪棠没有多大意外,反倒是夏蝉震惊不已。
纪微晚她为妾,却有了身孕,而她连谢知行碰都没碰着。
为什么?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谢知行能碰纪微却不肯碰她。
还有,为何纪棠这么久了没有传出有孕,而纪微只半宿就有了身孕。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夏蝉脑中生出。
难道纪棠无法有孕,所以才让纪微入府为妾,生下子女由纪棠抚养?
结合种种迹象及谢知行和纪棠对纪微的态度来看,此事极有可能。
“胎相如何?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纪棠关切询问。
方云野道:“胎相平稳,平日饮食上需注意一二,不可食冷寒易滑胎之物,头三月和后三月较为危险,需多加留心……”
纪棠一一记下,很是上心。
临走前,她还叮嘱纪微好好养胎,注意身子,有什么需要便同她说。
看她如此,夏蝉越发笃定了心中猜想。
孩子,纪微能生她也能生。
她望向谢知行,心中有了盘算。
纪微有孕一事传到定北侯耳中,他并未表现出欣喜,反而沉叹口气。
“这孩子实不该来。”
方氏劝慰道:“总归是侯府血脉,也是天意。”
定北侯沉重点头,“生下来便由棠儿教养,切不可让他与生母接触。”
“知妍便是最好的例子,万不能再重蹈覆辙。”
方氏目光微闪,“知妍这事儿,确是我疏忽,若我早些为她们寻觅亲事,就不会如此。”
定北侯道:“与你无关,是她自甘轻贱,同样的知韵可没像她那般。”
“罢了,多说无益,备好嫁妆随她去吧。”
“夫君放心,我已在筹备了,依着正常份例,未曾亏待她。”方氏妥帖周全。
定北侯颔首,“近来家中事多,辛苦你了。”
“都是我该做的,我知夫君在外更不易。”方氏懂事明理,一副无可挑剔的贤妻良母模样。
定北侯心中甚慰,对她愈发爱重。
纪微本以为她有了身孕,谢知行会待她好颜色几分,却不想除了诊查时来过一次外,谢知行再未踏足,似是毫不关心。
她知谢知行休沐在家,便以孩子为由让霜红去请谢知行来,却被霜红告知谢知行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那他去哪儿了?”纪微不甘追问。
霜红支吾道:“听说是带少夫人赏花去了。”
什么?
她怀孕了他漠不关心,却带着纪棠外出赏花!
什么意思?嫌她昨日妨碍他们赏花了吗?
纪微攥紧被子,心中恨意和嫉妒纠缠疯长。
与此同时,谢知行和纪棠坐马车到了城北菊园,携手同游赏花。
菊园菊花品种繁多齐全,又无人打扰,两人游赏的很是惬意。
只是此处终究是公众之地,往来游人络绎不绝,游赏到一半时,他们遇到了熟人。
“知行哥哥。”陆相宜隔着花丛向他们挥手打招呼。
同行的还有陆怀瑾和白桅月,两人牵着年幼的陆澈,一家三口好不幸福。
谢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