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命我领修律法,我挑了几个人,替我出谋划策,你如今有官职在身,这些人交给你管理。”
谭真几乎要窒息了,“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律法本就关乎民生,自然要让百姓参与其中,牧屏自小读书习武,他是赤子,玥儿是女子,所思所想皆有不同。”苏晚辞按住他的肩膀,“你当了许多年捕快,最是知道百姓疾苦,不必咬文嚼字,将心中所思所想写下来,再交给大人们去参谋。”
谭真烦闷至极,视线掠过苏晚辞的肩头,看向庭院里一众人。
谢牧屏虎着脸瞪了他一眼。
谭真收回视线,苦恼道:“还不如让文钦来,他倒是善于用人。”
苏晚辞拧起眉:“我如今都发迹了,能否让我夫人享享福?”
谭真怪叫道:“他也没吃过苦啊!”
苏晚辞板起脸:“我夫人金尊玉贵,走路就是吃苦,着风也是吃苦,你没出息不上进,给你机会都不肯把握,所以你没夫人,吃苦都轮不上!”
谭真倒吸一口气,被他激起了千层怒,撩起袖子道:“臭小子,你等着,总得让你看看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