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前几日人家可是日日都把取我狗命这句挂在嘴边上。”
言子苓翻了个白眼:“那不是你自找的?”
“啧,你怎么亲理都不帮,你欠那魏思渊钱了这般帮他说话?”
言子苓:“我是欠了你了。”
“你这像是一副欠了我的模样么?”
“上辈子医死你的债,叫这辈子赶上了,这不是正在还!”
谢偷白叫他突然来的脾气给吓着了,立马也再不多贫:“你动气做什么,我这不也是在配合你还债?”
言子苓又翻了个白眼:“我现下知晓为何那位将军总想要取你的狗命了。”
谢偷白装作什么也没听懂:“哦?说说看?”
“我若不早十几年跟你认识且处成了一段孽缘,我定然一碗毒药药死你个王八蛋。”
谢偷白这是有理也说不清:“哎,我这是又怎么招惹你了?”他有些委屈。
言子苓冷眼起身,凑到他跟前伸手揽着他的肩膀将他身后的靠枕给拿了起来,“你废话太多,我听的烦。”说着又顺手将人给扶着躺了下去。
“这不是你问我答?真是好伺候。”
言子苓:“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千楼出去办事也还没回来,所以趁着跟前没什么人你就给我好好躺着,别再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