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段以晗靠着车厢闭目眼神,听着动静也没睁开眼睛,只以为是去买糕点和桂花酒的车夫回来了,指尖敲了敲桌子说:“放着就可以,然后去趟都察院。”
话落隔了半响,段以晗只听见粗重的呼吸声,眼睛不由刷地睁开,寒芒乍现:“你是谁?”
”谭瑾宣体力不支地瘫软在车壁旁,费了好些劲才喘习了气说:“外头有人要抓我,但我不是坏人,公子让我避会难就可。”
他虽隔着面纱,但段以晗莫名觉得此人很是眼熟,不由撑着半边脸,好整以暇道:“帮你可以,但面纱得摘了让我一睹芳容。
谭瑾宣陷入沉默。那些人正等着捞呢。”
面前这人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出身,方才又提起“都察院”,那就一定是当官的,所以肯定认识谭鹤轩,要是看见他
趁着谭瑾宣正迟疑间,段以晗出其不意地伸手过去,猛地扯掉他脸上的面纱,而后神色变幻莫测,怪异道: “简直见鬼了,怎么是你这玩意?"
谭瑾宣捂着脸,低声道:“你认错人了。么装,滚下去,别把本侯的马车弄脏了。”
谭瑾宣一听就知道这人跟谭鹤轩有过节,遂趴着车窗看了眼外面,见那些侍卫已经走远,不由松了口气,对着段以晗拱了拱手:“多谢公子相助,那我便告辞了。所以学会说多谢了?'
谭瑾宣皱眉:“我说你真认错人了,不要将我跟他相提并论。
“你当本侯瞎呢?”段以晗扯了扯他的脸,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疼得谭瑾宣不由嘶了一声。
段以晗抱着胳膊看他,无比嘲讽道:“真是可怜,官就这样没了,别人都是越活越聪明,怎么就你越活越傻回去,早就说了你是废物一个,堂堂状元郎才当几个月就被革职,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要是你,就干脆找条白绫吊死了,免得丢人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