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将妹妹阿奴多嫁给郭广成的赤天,可是相当风光的勇士。
而赤天的妹妹阿奴多,也是少年时郭广杰最眼馋的美人。
能让年少时仰望的对象在自己面前跪下,这让郭广杰有些飘乎乎的,他一把揪住赤天妻子的头发,把她从女奴群中带了出来。
这一次,他要在赤天面前,享受他那已经不怎么美丽的妻子,彻底击垮这个不肯臣服男人的最后信心。
“阿克萨,拨三十个武士给我,某家亲自出城。”郭广杰大声笑着喊道。
他是郭广义的胞弟,所以碎叶城就是交给他在镇守,而阿克萨,则是城内六百武士的首领。
这些武士,可不是一般的武装牧民,而是至少都有一件三层皮甲的勇士,他们被称为白狼军,是郭广义的心腹武力,总数约有两千人左右。
阿克萨看了看外面冻雨中东倒西歪的几百人,以及他们身后那些破破烂烂的小拖车。
这些人连一匹马儿都没有,只有几头小驴子,虚弱到小小拖车都有些拖不动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点了点头。
“玛尔囊你跟伯克去,不要让那些人的脏手,碰到伯克一根头发。”阿克萨下达了命令。
这个叫做玛尔囊的小军官活动了一下手腕,随后问向阿克萨:“需要披甲吗?那些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战斗力。”
阿克萨想了一下,他还是很警惕的,让玛尔囊等人穿上甲胄吧,这样他带着的一百来人接应就可以不用穿甲胄了。
“你带五十人去,都穿上甲胄。”
‘咔嚓,咔嚓!’牛皮靴子踩在略微结冰的地面上,发出了脆脆的响声。
这是碎叶的南门,正在修建子城,因而就跟一个大工地差不多,被郭广义罚为奴隶的不肯臣服者,都被强行羁押在这里做苦工。
郭广杰眉毛都要飞起来,因为他看见赤天就穿着一件破羊皮袄子,垂头丧气跪在了还有冰花的地上。
赤天的老婆,凄厉的哭叫了起来,这不是为她自己哭,而是她看到平日里骄傲的如同苍鹰一样的丈夫舍弃了所有的尊严,这比她遭受侮辱还要难受。
“伱傻啊!你傻啊!为什么不跑到于阗去啊!你现在回来,这个畜生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灰狼部苍鹰不活着,就再也没有人能为我们报仇了。”
“哈哈哈哈!”郭广杰仰天大笑,“灰狼部的苍鹰?我看他现在,就是一只野狗身上的大头蝇。还想报仇?来啊!某的大好头颅在这里,你来拿啊!”
说完,郭广杰一把将赤天老婆身上破烂衣服直接撕烂,露出了并不洁白的肌肤。
不过,郭广杰的狂笑,不断的小声下去了,因为他没有看见赤天痛苦的嚎叫,反而从这个家伙眼神中,看到了戏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撕破了你老婆的衣服,你很开心?
但马上,郭广杰就看到了一个他曾经很熟悉的面孔,“烂眼狗,原来是你们兄弟在搞事!”
烂眼狗这个侮辱性的称呼,郭广杰已经很久没听到人提起过了。
这是因为他小时候被树枝划伤了左眼角,而留下了一道疤痕后,被人起的诨名。
他诧异的仔细一看,“二郎.郭二郎!”
郭广杰一下就认出来是谁了,昔日他只是没人看得上烂眼狗,郭广成是郭氏族长的二儿子,郭广杰自然认识郭广成。
一声郭二郎刚出口,郭广杰就跳了起来,他刚想跑到身后甲士的保护中去。
但郭广成早已动了,他左腿往前一跨,藏在衣袍内的流星锤,猛地飞出。
咚的一声,准确的击打在郭广杰的右脸颊上,郭广杰惨叫一声,一把碎牙混合着鲜血猛地喷出,人直接就昏了过去。
药元福爆吼一声,人如猛虎般的扑了出去,双手神奇的一抖,两跟铁鞭就出现在了手里。
‘bang!’一个白狼军直接就敲爆了头。
随后左手一杵,正中另一个白狼军的胸口。
这家伙虽然穿着皮甲,胸口还有一面护心镜,但药元福是什么人,那是只低于高行周、皇甫遇等人的无双猛将。
他全力一击,直接连护心镜都给击凹了进去,白狼军狂吐一口鲜血,只剩下在地上挣扎。
就在药元福动手的同时,他身后这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来自中原最恐怖的牙兵,也嚎叫着冲了出来。
白狼军?那么是什么垃圾!
别看五十个甲士耀武扬威挺像一回事,结果被药元福身边十几人一冲,立刻就被切成了几段,随后在极端的时间内,就被打的尸横遍野。
“白猪儿,别让他们关门!”药元福大喊一声,一个正用大锤把一个白狼军脑袋锤烂的巨汉,立刻扔下大锤,跑了起来。
“放箭!放箭!”门洞子里面,阿克萨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勇士,立刻就看出这些外穿黑袍,内穿奇怪甲胄的人,相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