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滚一边去!”大白猪儿是个恐怖的壮汉,身高两米,体重两百三四十斤,因为皮肤白皙,没混上熊这个称号,因此被称为白猪儿。
他人如其名,恰似此时非常少见的肥壮白猪。刚才他为了掩饰,可是一直跪在地上推车来着。
此时站了起来,简直就是一头恐怖杀戮机器,他扔掉了巨锤,一个猪突猛进,就撞向了正要把门关上的十余兵丁。
这些瘦弱的家伙,哪经得起这头白野猪的冲撞,为首的几人,甚至是直接就飞了出去。
一个家伙拿着短刀还想刺向白猪儿,白猪儿大喝一声,抢先就是一个大逼兜。
‘哐!’明明是耳光,却打出了铁尺猛击的效果,短刀兵卒直接连人带短刀一起飞了出去,随后迅速获得了婴儿般的睡眠。
此时对面的弓箭才射到,白猪儿迅速躲到门后爆喝一声,肩膀一抗,一个人把几百斤的大门,直接完全推开。
随后又是一波箭雨射来,白猪儿避无可避,嚎叫着完全用身体硬接,不一会就被射的如同刺猬一般。
药元福看都没看白猪儿一眼,对面没有弩,是奈何不得内穿环锁铠,外穿布面铁甲的白猪儿的,别看现在被射的跟刺猬一样,但实际上皮都没划破。
药元福现在在意的,是后面甲士的着甲速度。
因为他们一路过来,让二十几人披甲就已经很冒险了,不可能让所有人的披甲,现在是他们二十几人在大砍大杀,后面的甲士则在披甲。
阿克萨也很清楚,这肯定是汗王口中的中原精锐到了。
这些人可不是萨曼波斯武士能比的,现在必须要把大门关上,不然的话,就这几百人,就能要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白猪儿一个人抵着大门不让白狼军关上,十数人竟然推不动他,远处白狼军见连射数十箭,仍然不能破甲之后,阿克萨大喊一声,上百兵卒手持刀剑冲了上来。
白猪儿乐得不行,因为他穿了两层甲,对面虽然有上百人但是没有披甲。
而且也没拿长枪,这玩意好几米长相当碍事,不是要上战场了,没人愿意拿在手中,因此奔袭来的白狼军,只有刀剑。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这是白狼军的刀剑捅到了白猪儿身上,利刃却甚至连布面铁甲表面都不能划破。
因为这些锤紧的布面镶嵌着一个个圆形泡钉,给捅、劈来的刀剑,造成了极大的阻碍。
白猪儿冷哼一声,透过黑色的夜叉面甲,看着眼前这些最多也就他肩膀高的胡人,气沉丹田,从屁股后面摸出一对约莫两寸许的大铁锤。
无甲打有甲,不知道怎么想的。
根本不需要什么招式,白猪儿背靠大门防止这些家伙扑上来把他压倒,然后看着黑压压的脑袋,打地鼠一般砸就是了。
一个举着弯刀的胡人没来得及收刀,白猪儿就锤中他的脑袋,顷刻之间,土黄色的头发中仿佛盛开了一朵血色的花朵,鲜血如同盆中满溢的水流一般,哗的一下满脸都是。
他旁边的胡人直愣愣的看着手中短刀,刚才他一刀砍到白猪儿身上,竟然听到了叮当的一声脆响,随后刀口直接被嘣一个缺口。
而在他愣神的当口,白猪儿这一锤,把他的脑袋砸的都往脖子里去了一截,仿佛平白矮了三分似的。
阿克萨都傻了,他直愣愣的看着大门口,那巨熊一般的壮汉,背靠大门,将他派去的百余人打的鬼哭狼嚎的。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其余的几百人也不用披甲了,因为他们披甲完毕之后,外面的人也披甲完毕了,到头来还是打不过。
恭喜他,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
白猪儿的凶猛,为其余甲士提供了绝佳的披甲时间,等他们披甲完毕,三百甲士迅速组成了一支让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军队。
药元福的作战方式也很简单,少数神射上攀上街道两旁的平房,点杀对面的勇武者,数十名手持斧锤利于近战的骁勇者,机动追逐,其余人等结阵手持长枪直接平推。
他们号令如一,从南门而入,最先遇到的就是阿克萨披甲完成的白狼军。
这支军队还是可以的,哪怕是仓促遇袭,还是在最短的时间集结起来了三百人。
只可惜,他的对手太强了,这是中原搏杀了二百年练出来的牙兵,双方还没靠近,药元福大吼一声,百余甲士立刻拿出了背上的硬弓,他们即使身穿甲胄,也能连射三箭。
霎时间,白狼军死伤一片,所谓三层皮甲,抗一抗六七斗的破弓,防一防流矢还是可以的。
但面对九斗以上的硬弓,还是抵近而射,那就没多少效果了,虽然不至于当场毙命,但战斗力也剩不下了多少。
至于白狼军中的着铁甲者,则由爬上了房顶的神射手解决。
阿克萨由于穿着拉风的波斯锁子甲,带着铁胄,几乎在一个瞬间,就连挨七八箭,疼得他直接摔倒在地,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