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小脑袋习惯性的摇了摇,突然定住,那一双小奶狗似的眼睛唰的就亮了起来:“你...你...就是,就,就是徐副,副庭长?”
这眼神过于清澈了些,让徐?想起了家里那只刚刚睁开眼睛的金毛,那懵懂又无辜的样子总让人想忍不住抱进怀里,狠狠地......欺负两把。
“我知道自己是副庭长,你也不用强调这么多回吧?”徐?想到做到。手一叉,往门边一靠,索性不走了。
“不不不,不是,是我,我我我,我是施鸣朗。是,是,是你的...书....记员。”
......
现在买炸药还来得及吗?我要去跟地中海同归于尽!!!
徐?那几分真挚的笑意顿时只剩下了一个么得灵魂的空壳,他猛地向前一探身,眨了眨眼睛,真诚的,看着施鸣朗的眼睛,问:“你是我的书记员,那你在庭长办公室干嘛呢?”
施鸣朗被他这动作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张个嘴憋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字,急的满脸通红,只能拼命地挥手比划。
徐?直起身子:“你的徐副!庭长看不懂手语,真是不好意思哈。”
“不.....不是......是,吕庭、去、去院、里,里,里汇...... 报,报工作,去了。”
徐?皱了皱眉:“你这舌头怎么了?”
施鸣朗低头,有些不安的捏着衣角,连耳根都红了一片。
“徐庭!找了你半天,原来在这和小施联络感情呢?”李桂莉恰好出现,无形中给施鸣朗解了个围,“呦,这孩子,怎么了这是?看我们徐庭长得太帅,脸都红了?”
施鸣朗松了口气,这脸色刚缓过来点,听见了最后一句话又带着脖子一起红了起来,把头摇的飞快。
徐?也笑了:“听说吕庭回院里了?你们要是有啥欢迎仪式什么的,可千万别瞒着我。说来惭愧,我这人心脏也不太好,禁不起吓,容易猝死。”
李桂莉暗暗瞪了施鸣朗一眼,成功把施鸣朗瞪得缩了缩身子,这才回头对着徐?笑道:“哎呀,都说徐庭年少有为前途无量的,你看这人就是聪明。这不是栖凤法庭物资紧缺,吕庭听说院里进了一批新办公桌,午饭都没吃就回院里给你要新桌子去了。”
编,你接着编。
徐?懒得拆穿她,只觉得跟这女人讲话实在是太废心思,便就点了点头,两手一摊:“那我现在往哪呆呢?”
李桂莉眼睛一转,往办公室里指了指:“不然先把小施的桌子搬过去吧,反正总要一审一书一个办公室的,对吧?”
徐?探了探头,只见李桂莉指的,是两个面对面的宽大办公桌旁边放着的一个又窄又小的简易电脑桌,除了个放键盘的拉盘,连个抽屉都没有,桌面面积更是不抵其他两个的一半。
他皱了皱眉头:“吕庭不是去院里要桌子了吗?这小破桌子,堆两本卷就要塌了吧?怎么坐人?”
李桂莉耸耸肩:“院里也不富裕,新桌子都有数量的,审判员们都分不过来,哪轮得到我们书记员啊。”
徐?扬了扬眉,笑嘻嘻的怼了回去:“我看你这配置也不比吕庭的差到哪去啊。怎么?到我书记员这就没了?啧,那可真是我对不起小施了。这样,小施,你把这桌子搬过去给我用,新桌子来了你用着。”
施鸣朗正缩在角落围观,猛然听到自己被cue,顿时慌了,忙摇头摆手,示意不用。
李桂莉终于拉下了脸:“徐庭这说的是哪的话。都是书记员,谁不是凑合过来的呢?我这是因为白干了后勤的这摊,实在东西多,吕庭才给我申请了个大台子。您要是非这么较真......那小施,你就把我的搬过去用,我用这小桌子也没什么的。”
施鸣朗的头摇的更厉害了,比拨浪鼓都快。
徐?眼看着这孩子就要把自己摇晕了,忍无可忍的一把揪过他,拖出了办公室:“这就不用了。各管各的书记员。我看小施这桌子也挺沉的,他一个人肯定搬不动,你找几个人帮他搬。既然下午吕庭不在,那我正好也有些事情,希望明天能正式投入工作。”
说罢,领着施鸣朗就走,还顺手带上了庭长办公室的门。
哐!
伴随着关门声,徐?依稀分辨出了掩盖在这声音背后的拍桌子声,不禁勾了勾嘴角。
下马威?
呵。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