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收到他兄长传音,让他去接待一下天阳派的人。
到了议事堂,才发现来人不只是天阳派还有一些其他名不见经传的宗门。
“白公子,贵宗宗主呢,为何只有你一人前来?莫不是没将我等放在眼里。”
“王兄这位是白长老。”李央装模作样在这老头身边解释着。
“李宗主我当然知道,只是派了区区一长老来见我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是啊是啊,九溪宗实在是太嚣张了。”
“哎,就连他老丈人他都不见何况我们。”
“哈哈哈!兄台真是说笑了,人家李宗主何时承认过这门亲戚?”
“那倒也是,这种事也只有白家做得出来。”
“年少错把妖女当成宝,气死老夫做得好!”
“哈哈哈哈!!!”
“兄台可真风趣,不知道出自何门何宗?”
“过奖过奖,在下逍遥门王丙宽!”
“原来是王兄,您就是传说中被夫人三日不打上房揭瓦那位仁兄?”
“哪里哪里,都是外人的谬言罢了!!”
“王兄当真是人中豪杰,为人低调不张扬。”
“没……”王丙宽还未说完就被李央拽了拽。
他看着其余人都像看猴子一样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恼火起来也知道那人在笑话他,就别过头去不在和他说。
一时之间,议事堂变得清静了不少。
主坐上的白言月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道:“诸位前来我九溪宗所为何事。”
王丙宽:“白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贵宗掳走我门内弟子寓意何为?”
白言月皱眉:“九溪宗何时掳走你的人了?”
半月前,各大小宗门内室弟子皆被同一伙人掳走。
过几日各宗都收到一封信。
信内容大致是九溪宗请各大门派宗主过来作客,怕你们不来我就先把你们儿子孙子请过来,落笔九溪宗白星烨。
一位年迈老宗主义愤填膺道:“老朽已是快作古之人,你们丧尽天把我家五岁小兔崽子都掳过来,这是要我命啊!”
说完一把鼻涕一包眼泪指着白言月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白言月:“谁把你孙子掳走你去找他,不要和我浪费口舌。”
老宗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你看看这写信人,写的就是你兄长。”
白言月嗤笑:“写我兄长就是我兄长了?”
“我要是写你,就是你了吗?”
“老人家莫要污蔑我们九溪宗。”
老宗主听着脚下一个踉跄。
亏的是一旁弟子将他扶住,没让老爷子摔倒在地。
“好啊,他们九溪宗仗势欺人,连幼童都不放过,今日一定要给我们个说法!”
“对给个说法!”
“对!我们不怕他。”
“姓白的你把我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和你九溪宗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声鼎沸矛头直指九溪宗。
白言月冷哼:“你们弟子失踪与我们九溪宗有何关系?”
“我兄长并未写过任何书信。”
在座这些人听到他的话,都不淡定了。
什么意思?这是不认账了?
欺人太甚!
他们虽然心有怒气,但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和九溪宗硬碰硬。
毕竟在人家地盘上,谁也不想找死。
枪打出头鸟!
逍遥门王丙宽拔出长剑道:“请白公子赐教!”
白言月冲他冷笑道:“我为何要和你打?”
王丙宽:“我替大家讨个公道。”
白言月:“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丙宽暴跳如雷道:“白公子是心虚吗?还是想掩饰什么吗?”
白言月被他逗乐了见他这般固执,碰巧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就陪他玩玩。
“去外面!”
二人来到堂外空地上。
白言月拔出长剑道:“来吧。”
王丙宽提着长剑就如恶狗扑食一般朝他而来,虽招招落空却越挫越勇。
场上兵刃相撞框框作响。
半柱香功夫。
“你输了!”
白言月沉声道。
“我没有。”
王丙宽依旧不肯放弃,不依不饶死撑着。
一旁默默观战那群人,以为白言月忙于对付王丙宽,无暇顾及旁的。
就商议从背后偷袭将他生擒,用他来要挟白星烨。
嘶!
一把长剑刺进白言月身后肩胛骨。
白言月一个旋身将来人长剑砍成两截,抽出肩上那截剑刃,双眼微眯不屑道:
“原来世上真有如此愚蠢之人”
偷袭那人看见白言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