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中冷历之色,不禁脚步往后退了退。

    “你活该,你们九溪宗仗势欺人怪不得我! ”

    呵!

    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和傻狗有什么区别?

    白言月懒得瞧他们,本来还打算帮者一起找出幕后之人。

    如今看来这群蠢货压根已经一口咬死了就是他们九溪宗把人藏起来了。

    这就好比一条狗饿急了,看见一只肉骨头管他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就直接一口吞下去。

    也不怕穿肠烂肚!

    “来者若为客九溪宗自然以礼相待,可若是为了其他的……”

    “恕不远送! ”白言月厉声道。

    说罢将手上那断刃甩到偷袭那人脚下。

    一时之间,众人哑口无言面面相愧。

    一直在众人身后的李央悄悄跑到之前和白言月对峙老宗主身边。

    李央满脸堆笑地拱手道:“阁下可是临渊宗林老宗主?”

    老宗主见这人恭敬有礼,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来。

    “嗯,正是。”

    李央装模作样道:“久仰大名!”

    说着眉头紧锁,哭丧着脸道:“哎,我那两个不成器孩子被人掳走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老宗主想起了自己小孙子,越想越恼火:“要是他们胆敢伤我孙儿一根汗毛,我定要打死这群小王八羔子。”

    李央叹气:“老宗主您也看到了,他们九溪宗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哎……”

    真是岂有此理,老宗主原本念着和故去白老宗主交情,只要他们将小孙儿交出来就算了。

    并不想将此事做的太难堪。

    没想到白言月这小畜生,丝毫不尊老爱幼顾念往日旧情。

    既然这样他也不用顾念往日旧情了。

    “谁说我们要走?”

    老宗主抽出腰间软剑道。

    “临渊宗林歌笑前来请教!”

    林歌笑?

    是林伯伯。

    白言月闻言愣道:“林伯伯?”

    呸!你下认得你爷爷了?小畜生方才不是还大言不惭吗?

    林歌笑没好气道:“你喊谁?”

    白言月:“我喊您。”

    林歌笑:“我可没你这个侄子。”

    白言月恭敬道:“您与我父亲有八拜之交,自然算得上是你侄儿。”

    林歌笑有些气闷:“那我可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白言月:“……”

    人群里的李央表情错愕盯着林歌笑,往日只听说过临渊宗前任宗主不学无术是个十足的酒囊饭袋。

    如今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可以和白老宗主结拜之人定不是凡夫俗子。

    白言月:“林伯伯,您孙儿确实不在此处”

    林歌笑其实静下心来想想白言月说的也对。

    落笔虽是白星烨但是究竟是谁写的就不知道了。

    都怪那个李央这个狗玩意,害得他在小辈面前丢脸。

    谁让他当时脑子发昏,早知道就停儿子话不来就好了。

    林歌笑清清嗓子:“你兄长呢?让他来见我。”

    白言月:“林伯伯你先随我来,我慢慢告诉你。”

    林歌笑正欲和他过去,却见白言月背后一把长剑直穿他心口。

    “小心!”

    林歌笑推开白言月,长剑直穿他胸口。

    “林伯伯?”白言月望着地上躺着的林歌笑,大脑一片空白。

    他跌跌撞撞跑到他面前,看着着林歌笑嘴里不断溢出鲜血,他害怕极了。

    他害怕这世上父亲唯一好朋友因他而死。

    躺在地上林歌笑,此刻已经是意识涣散,他用手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原本垂暮老者变成了清秀俊俏的年轻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断成两半笔和一张符咒。

    他将断笔递给白言月。

    “阿月……把他……送到你父亲墓前……和他说我……送的东西……从来没有……送不出去的……”

    莫使匆匆云雨散!

    莫忘使君歌笑处!

    说罢推开白言月,扬起手中符咒嘴里呢喃道:“销!”

    转眼间地上只剩一滩血迹,连那人半片衣角都没有了。

    池澜和沈岁安过来时就见白言月衣衫染血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双目失神嘴角还留有血渍。

    他见到沈岁安过来才稍稍回神,怯生生道:“岁安?”

    沈岁安瞧见他这模样,怕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温声道:“文琛怎么了?”

    白言月眉头紧皱,嘴里喃喃着:“我把林伯伯害死了,我把林伯伯害死了……”

    沈岁安:“什么?”

    白言月依旧自顾自说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