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月登时双眼亮堂的就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样,笑逐颜开道:“你要回玄镜宗吗?”
沈岁安点点头:“嗯嗯。”
白言月沉默了一下道:“我和你一起。”
说罢还没等沈岁安反应过来,就一手搂起沈岁安,让他脑袋枕在另一只手臂,笑眯眯道:“你伤未痊愈,我送你回去。”
......这说的有理有据......沈岁安也找不出有个不妥的地方,只好由着他,还感激涕零的和他道了声谢。
沈岁安:“多谢。”
白言月:“客气。”
沈岁安因为把头埋在他怀里,就没看见白言月那璀璨明媚的笑容,要是他看见了肯定会以为这人被妖魔侵身了。
白言月唤出长剑,抱着沈岁安往玄镜宗方向去。
玄镜宗。
吴文启搀起摔倒在地的沈洋酒,哈哈大笑道:“宗主你这是做什么,怎得一日不见,就这般思念了?”
沈洋酒摸摸被嗑的破皮的脑门,有些气恼的冲了那法阵踹了几脚。
先前他瞧着银罩子外这群人,想进来了,可是几次三番都被这罩子拦回去了,他有些好奇,全然忘记了沈岁安的嘱托,从地上搬起一块巨石就往罩子上砸。
谁成想,没有丝毫阻力,沈洋酒自己连着那块石头,一齐栽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连额头都被这石头磕破了。
摸了摸脑门,摸了一手的血,气的他七窍生烟,直往这罩子上踹。
“哥,你在干什么。”
一来看见沈洋酒和这罩子置气上了。
沈洋酒听到沈岁安的声音就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飞奔着朝他跑去。
沈岁安从白言月的怀中下来,看见满脸是血的沈洋酒,好半天才认出来。
沈岁安:“哥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
沈洋酒哭丧着脸:“我想帮帮他们。”
沈岁安又好气又好笑,撤下法阵,牵着沈洋酒的手连声安慰。原本来哭哭啼啼的沈洋酒一看见他身边的白言月,赶紧甩开沈岁安的手跑到了另一边。
白言月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扔给沈洋酒,让他擦伤口。
沈洋酒笑呵呵的接过帕子,捂着头大步流星的走到他们前头。
白言月想上前牵沈岁安,但他怕人多了他不自在,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议事堂内。
欧阳尘满目怒气对着白言月道:“白公子,贵派世代守护北仓魔域,为何让妖魔逃窜出来了?”
白言月:“不知。”
他确实不知道,前几日他从客栈离开心情烦闷在天上飞了几圈以后,本想回来的,但接到白星烨传信,九溪宗禁地出事了。
他就赶紧回九溪宗,到禁地一看,发现禁制松动了,赶紧帮忙一起把禁制法阵给补上。可一部分妖魔已经从这里溜出去了。
白星烨告诉他近些来,他守着北仓魔域的禁制能感受到里面的躁动,不同以前一样。这禁制针是白家先祖所设,百年来无波动。
可就在近些年,禁制里面的东西总想的破阵而出,每每他以尽力压制后,就稍微轻缓一阵,先开始是半年一次,再后来是几月一次,最近越发严重起来。
近百年来魔族与人族一直相安无事,可不知为何如今竟然伙同妖族袭击人族。
一边的欧阳洪附和道:“白公子,此次盟主大会为何你们没来,莫不是心虚了。”
白言月眉眼冷了几分道:“我已派弟子先行前来。”
欧阳洪不屑道:“人呢?这都过了一两天了,怕是绕着整个天盛大陆飞上一圈,也到了,莫不是贵宗弟子认错路......”
还未说完就收到白言月一记冷眼。
白言月转头望向欧阳尘:“是吗?欧阳盟主。”
欧阳尘:“却是未曾见到贵宗弟子。”
欧阳洪:“姓白的我大哥还难不成还会匡你。”
一旁的吴文启实在看不上他这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你个蠢货,可闭嘴吧。”
欧阳尘眉头微皱:“吴宗主,此处是玄镜宗不是幻影宗。”
吴文启听到他的话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狠厉,很快面上勾出一抹嬉笑,开口道:“自然,我自是不能和贵宗相提并论,那般的,爱养犬吠东西。”
欧阳洪躲在欧阳尘身后大吼道:“吴文启你可不要太嚣张......”
吴文启摇着手中的折扇嗤笑道:“就算我嚣张,你又怎样?”
“说你是个犬货,当真是冤枉你了。”
“满脑生......”
还未说完就收到了欧阳尘含着杀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