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爷,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你是要动手了吗?传闻段少爷在学校欺负弱小,对同学校园暴力,甚至伙同校外混混,奸/污少女,是否属实?”
“听说你曾经还去亲自道歉,赔偿那名少女巨额钱财,是否确有其事?”
……
眼看记着问的问题越来越不堪入耳,段凌郁的表情也越来越沉,只听砰的一声,人影闪过,那个说话越难听的记者连同他身后的两名记者,一起被踹倒在地,接着就从楼底涌来十几个黑色西装男,不顾记者的挣扎,迅速将他们控制住。
“段凌郁,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犯法的!”
“就是,这可是直播,你休想动我们!”
段凌郁扫了这些人一眼,轻飘飘得说了句“你们私闯民宅,不犯法?”说罢,转身走向沙发,对着门外的保镖道“放他们进来。”
坐在沙发上将小猫抱紧怀里,顺着猫背撸撸,“喵喵~”坏人!段小猫窝在段凌郁怀里,凶猛的瞪大眼睛看着被保镖推搡进来的记者,要不是答应过段凌郁,他一定挠死他们!有些不满的在段凌郁怀里扭扭身子,气不过,都欺负段凌郁。
似乎是感觉到了小猫的情绪,段凌郁拢了拢小猫的耳朵,柔声安慰“猫猫乖,别气。”耳朵被捏住,小猫有些颤抖,只好暂时把怒气憋回去。
安慰好小猫,段凌郁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一群记者,对着剩下的几个保镖道“东西摆好。”
“你想干什么?不准动。”
“不准抢,直播的!砸了也没用。”
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记者哪能抢的过保镖,挣扎了一忽儿,保镖顺利的将记者手里的摄像机,录音笔等等摆好,对准段凌郁。
段凌郁看着镜头,又像是透过镜头在看别的什么“直播?想看我出丑?代价你可准备好了?”
“喂,爸,电视上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提前有准备?”病房里,段玉书举着手机,盯着电视上的场景,有些不安,段凌郁太镇定了,好像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内!
这边段犀刚从记者招待会上回来,接到段玉书的电话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不过他已经做了充分的安排,完全不用担心,于是开口道“没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刘雅看段玉书挂了电话,忙凑到儿子身前问道“玉书,你爸爸怎么说?”她也有些紧张,段凌郁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
段玉书皱皱眉,将原话对刘雅说了,又补充了句“爸说没事,那一定没事,您也别操心了。”
这边段凌郁随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面的投影仪亮了灯,不一会儿,熟悉的画面在屏幕上出现。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当年就是我把你爸送到你妈床上的又怎么样?你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懂不懂?”屏幕上,刘雅对着一个男生咬呀低吼,原本漂亮的容貌变得扭曲,甚至有些吓人。
这时,里面的男生开口了,是段凌郁!只听他漫不经心的说“死无对证,是吗?他知道你这么算计他吗?”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段犀。
记者们是收了钱的,眼看局面不太对,挣扎着想去关了设备,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没法动,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看。
心里默念:段总,我们尽力了!不过这瓜,似乎挺好吃?嗯,估计这次能赚不少。
镜头转回刘雅,她似乎有些不屑“算计?他那么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为他谋了钱财,他高兴还来不及。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口口声声说爱我,到头来还不是想娶你妈,我不过是为了让他有愧于我,这样,我才能得到很多,你说是吗?”
估计是憋了很久,反正今晚过后,那合同也处理好了,段凌郁也会被赶出段家,刘雅干脆一吐为快“不过谁让你妈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呢?让你爸抓住把柄,还真是蠢,为了你爸,连股份都不要了。你以为你爸为什么要养着你这个野种?每次听到你喊我妈,我都快要恶心死了,还得笑着和你说话!你也是个蠢得,你爸随便说了几句话,卖了个惨,让你听到,你都能把股权转让签了,果然是你爸养的好儿子,十几年没白养。怎么现在知道真相什么感觉?”
段凌郁难以置信的站在走廊上,知道自己不是父亲儿子的那天晚上,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叫了十几年的爸妈原来都是假的。那时候他是有些恨白真的,强迫得来的婚姻,最后的承担者是自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所以当晚他父亲让他签股权转让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便签了,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好歹养育了他这么多年,那所谓的股份,他也不稀罕。过后却觉得这件事有诸多一点,才查到了一点苗头,这真相就送到眼前。
处处充满算计,残忍又真实。在这之前,他以为至少他爸是无辜的,对他是真的爱护。谁知道他图谋了十八年之久,真是能忍!
但是段凌郁也能忍,即使再生气,也尚存理智,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向对面那个对他一口一个野种的人,段凌郁有些恶心,这女人以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