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又乖乖回来，坐在他面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每日十二时辰都要伺候在本王身边，随时满足本王的一切要求。”他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一边敲着桌面，“比如茶水没了，要添。”
耿月朗明显在暗示他要添茶水，可乔途的关注点完全错了，眨眨眼一脸不可置信地问：“十二时辰？”
“怎么？你敢质疑本王？”耿月朗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不知怎的，每回欺负他，看他露出生无可恋的脸色，心情莫名其妙很亢奋。
这种亢奋有瘾。
有了第一次，他便想着尝试第二次。
“不敢。”乔途在心中大骂他是剥削压榨劳动人民的地主，却不得不忍辱负重帮他倒茶。
“哼。”耿月朗冷哼一声，仿佛对他的后知后觉不满，一把将手里的书卷丢给他，“本王累了，你来拿书。”
乔途看出来他是故意折腾自己，奈何人在屋檐下，他捧着书，挪动着靠近耿月朗，见距离差不多了，坐着不动，充当他的“书架子”。
“太远。”他斜睥乔途一眼，见他跟自己之间隔开的缝还能坐一人，不悦道。
乔途告诉自己沉住气，屁股又往他身边挪，直到两人手臂贴着手臂，耿月朗方才满意。
这之后，耿月朗真的就安安静静看书，乔途不敢动弹，耳边只剩下马车轱辘有规律的响声和书本翻页的声音。
一刻钟不到，乔途便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顶着书本的双手，好想放下来歇息。
实在太难受了，他余光偷瞄耿月朗一眼，见他聚精会神看书，于是扭扭腰。
耿月朗翻了一页书，看似不受打扰，其实从乔途帮他拿书那一刻起，他便静不下心看书，虽然保持着翻书的动作，却完全不知书里讲了何事，心神被乔途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撩拨得四处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