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也被吓得够呛,老人家真是可怜,千万别吓出毛病来。
耿月朗挥手让暗卫下去,几句话安抚了大夫,让他缓了片刻,才给乔途把脉。
“太虚了。”老大夫皱眉,一句话就把乔途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丢在地上碾压。
什么叫太虚了?
这个身体好歹也是十八岁的少年郎,别说得跟纵欲过度后那啥不行了一样好么?
“身体亏空很大,需要好好调理。”老大夫摸摸山羊胡子,又问,“冒昧问一句,小公子以前是否受过重伤?”
乔途眨眨眼,小声道:“我不知道。”
“他脑子不是很好。”耿月朗在一旁搭腔,“大夫只管先将他的病治好,调理之事容后再说。”
嗯?乔途偷偷瞪他!
你才脑子不好,你全家都脑子不好,哼!
“年轻人,病不能拖!”老大夫义正严辞,“小公子受的是内伤,耽误不得。”
耿月朗不清楚乔途怎么受的内伤,联想他总是处处小心谨慎的性子,心中疑云重重。
或许他并非失忆,而是有什么不想提及的过往,故而用这种办法掩盖心里的创伤?
既然他不愿明说,耿月朗也不打算强迫他。
若是不好的回忆,再次提起等同于在伤口撒盐,何苦让他再痛一次?
如今,人已到了他身边,他以后看好了,绝不会有人敢欺辱!
大夫开了药,耿月朗让暗卫送他离开顺便抓药,没想到老大夫去而复返,特意嘱咐他们:“大琊镇你们莫要进去,绕路往城里去,城里大夫多。”
“听闻大琊镇民风淳朴,风景宜人,本……我们正打算一路游玩过去,老人家为何让我们别去?”
方才担心乔途的身体,倒忘了这大夫是大琊镇来的,他说不定知道什么。
“哎……”老大夫叹气,“最近半月来,镇里已经死了十来个年轻男人,诸位还是别去凑热闹,以防万一。”
“哦?”耿月朗一听,倒是来了兴致,“因何而死?”
“听说原本都好好的,突然七窍流血,挣扎片刻便死了。”
耿月朗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眯着眼,若有所思。
乔途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脑补出血腥的画面,吓得身子一抖,苍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的边角,把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两只装满惊恐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