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吃药

    “大人,我真的没事……”金玉婵只觉眼眶酸涩,有口难言。

    他同情司徒枫,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妻子却背着他同别的男人有染。

    他更可怜自己,怎么那日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为何要站在那里,看到林氏和旁的男人言笑晏晏。

    如今虽然小命还在,但小离无故失踪,直觉告诉他,这事绝对不简单。

    “金玉婵?”

    “啊?”金玉婵猛然回过神来,他又走神了。

    “大人,何事?”

    司徒枫扶额,金玉婵今日究竟怎么回事?目光呆滞的坐了许久,扎针的时间够了也不见他动一下。

    “拔针。”司徒枫无奈道。

    这个金玉婵,明明有事,问了还嘴硬不说,他都暗示过金玉婵有事找他即可,就是不上道!

    司徒枫有些挫败感,难道他知恩图报金玉婵还不领情?

    被司徒枫腹诽的金玉婵此刻正满面愁容的拔针。

    金玉婵净了手,坐到司徒枫身侧,准备又一次的按摩。

    他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司徒枫捉住,金玉婵愣愣的看着司徒枫,面露不解。

    “我看你今日忧心忡忡,就不必按摩了。”司徒枫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金玉婵轻叹一声,默默拉开司徒枫的手:“该做的事,一件都不能少。”

    司徒枫语塞,只能任由金玉婵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

    金玉婵周而复始的在司徒枫敏感的部位揉按了三四回,小司徒枫竟然只是微微抬起头。

    金玉婵蹙眉,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握着小司徒枫摆弄一阵,仍然没有起色。

    他沉默一阵,抬眼不安的看向司徒枫。

    司徒枫双臂枕在脑袋下方,凤眼迎上金玉婵忐忑的星眸。

    “我今日心情欠佳,不关你的事。”司徒枫淡淡道。

    金玉婵抿唇,双手死死攥着膝上的衣衫,歉意的看着司徒枫。

    “今日就到这吧,你早些回去休息,阿鹏已经把药材买回来了,得空了你就去弄药膏吧。”

    司徒枫拉过身旁的被单盖上,淡笑着看着金玉婵。

    金玉婵十分懊恼,垂头丧气的收拾东西走了。

    要看金玉婵的背影消失后,司徒枫把阿鹏叫了进来。

    “你派人去查探一下,金玉婵昨日遇到了何事,令他如此魂不守舍。”

    阿鹏应声而去。

    金玉婵回到逐日居,依旧没有见到小离。他还未坐定,便有家丁来寻他。

    “金大夫,我家夫人突然不适,想请你去瞧瞧。”那家丁躬身行礼。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吗?金玉婵心神激荡,惊慌失色。

    片刻后,他重重叹了口气,收敛心神,沉声道:“劳烦带路。”

    那家丁哈腰引着金玉婵一路往内院走去,金玉婵脚下轻颤,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着。

    刺史府内院富丽堂皇,刺史夫人林氏懒懒的靠在贵妃塌上一旁的侍女给她打扇。

    “见过夫人。”金玉婵行了礼。

    “坐吧,金大夫,”林氏懒懒的招呼着,“你们都下去吧。”

    屋内伺候的人鱼贯而出,霎时间,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金大夫,你看看手边的盒子里有什么。”林氏伸出兰花指,指了一下椅子上巴掌大的红木盒子。

    金玉婵侧目,手边的红木盒子做工粗糙,不知装了什么。

    他扫了一眼嫣然笑着的林氏,心下一慌,袖子下的手指蜷在一起。

    “金大夫的小丫头是不是不见了?”林氏娇美的脸上绽开一抹冷笑。

    “果然是你。”金玉婵冷声应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金玉婵心里再慌,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好歹他还是个男人,不能在一个女人跟前丢了尊严。

    “金大夫真是好运气啊,”林氏支起一只胳膊在下巴处,懒洋洋道,“知道你为什么还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同本夫人讲话么?”

    “还请夫人赐教。”金玉婵咬着后槽牙道。

    “谁让你如今是司徒枫的座上宾呢!司徒枫在厘州只手遮天,我轻易弄死了你,司徒枫总会查到的。

    我和闫郎思来想去,觉得要你的命实在不妥,所以想了个不太好的办法,绑了你的丫头。”

    “你将小离怎么样了?”金玉婵忍着怒气,“此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夫人当然知道你那丫头和昨日的事无关,但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又怎么能保证,你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司徒枫呢?”

    金玉婵愤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对不起刺史大人的事,凭什么要别人替你们背锅?”

    “呵呵,金大夫以为你在同谁说话?本夫人好歹也是三品大员的发妻,若不是你得司徒枫青眼,我弄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你的名医头衔,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