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担心,我大夫不是已经给我开药了吗?我相信他。”
居然给他扣了这么高的帽子,大夫连忙走到了莫萩白的身边,他把药方子放在了他的手上。
“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所以说我知道你种的是什么毒,可我也不能保证能不能救好你,你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居然给自己的经脉都割断了,幸好只割断了一半,要是再往下一点,你的这只手就废了。”
通常左手的力度是要比右手小一点的,如果莫萩白用右手割左手,恐怕他的左手已经不能动了。
“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一阵打锣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夫又打了一个哈欠。
“我老了,该去睡觉了,你们也赶快回去吧,三天之后再过来,我得看看伤口的恢复情况。”,他侧头看了一眼莫萩白:“等看到了,我才能知道你体内的毒到底有没有被清理掉。”
听到这话,二人同时点了点头,谢橙对大夫鞠了个躬。
“谢谢大夫。”
看到她夸张的动作,大夫吓了一跳,他赶紧摇了摇手,不过他的脸上还带着十分开心的笑容。
“别这么夸张,别人都不会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谢橙勉强的笑了笑,其实她刚才正在祈祷,她想要莫萩白的手好起来。
“你值得我这么做。”
这大夫的医术确实可以,给他们二人用的都是上好的治疗伤口的药,没有十两银子根本就下不来,可只收了他们八两银子。
出了医馆之后,谢橙的心情十分的沉重,她的余光是止不住的往莫萩白受伤的腕上瞟。
感受到她担忧的眼神之后,莫萩白伸出了左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听到这话,谢橙停下了脚步,她的眼中还带着幽怨。
“你说没事就没事啊,难道你是大夫,你懂得医术?”
莫萩白哑口无言,他只会武功,其他的什么都不懂。
看到他不说话,谢橙撇了撇嘴巴。
“下次别再这样了,我真的很害怕,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慕容诗居然会对我痛下杀手。”,还是在靖北侯府,她就不害怕她的那副样子被孟长风看到吗?
声音中都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之意,莫萩白十分心疼,他的眼中还带着愧疚。
“都怪我,下次我不会这样的,我答应你。”
得到了保证的回答之后,谢橙才放心了下来,她用手重重的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要是再敢不经过我的允许伤害自己,我一定会惩罚你的。”
让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这半句话谢橙并没有说出口,她不想让莫萩白提前做准备,做不让她走的准备。
……
次日。
金黄色的阳光像一层薄被子一样铺洒在孟长风的身上,他逐渐睁开了双眼。
“我怎么睡得这么久呀?”
现在应该已经是正午了。
坐起来的时候,他感觉浑身发软,孟长风皱紧了眉头。
这也太不对劲了。
“砰……”
斧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到他五体投地的模样,孟长风笑了笑。
“你做什么呀?”
过了一会儿,斧头有点尴尬的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塌的旁边,伸手朝外指了指。
“皇宫来人了。”
怎么又来人了,孟长风叹了口气。
“是齐太后的人吧?”
斧头点了点头:“是的。”
齐太后应该又举办了家宴,他都已经进皇宫五六次了。
“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就说让您赶快出去。”
过了一会儿,二人疾步出了房间,看着站在马车旁边的黄公公,孟长风连忙迎了上去,他双手拱拳行礼。
“黄公公好。”
听到这话,黄公公笑了笑,他也对着孟长风鞠了个躬。
“小侯爷不必多礼。”,他微微俯身,将嘴唇贴在了孟长风的耳根子上。
“太后生病了,她想让你侍奉在侧。”
怎么会突然生病呢?每天都会有御医去给太后诊脉,给她送药膳。
孟长风的眼神变得凝重了许多,之前齐太后也生过一次病,也是他侍奉在侧,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他得先把这件事情告诉谢橙,让她防备着一点慕容诗。
还有,他得在府上加派人手,不让闲杂人等进入靖北侯府,比如说莫萩白。
“那黄公公,您稍等片刻,我先跟夫人说一下此事,免得她担心。”
他的话语十分的平静,根本就听不出爱意。
刚转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