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辨

    蒋齐瑞脚步慢吞吞的挪向家的方向。也不知道彤彦清跑哪去了,当时就不该火气一升就任由她跑了虽然医院离自己家只有几百米距离但还是在可以被拐卖的年纪如果她真的玩失踪到时候就是自己的罪过了。毕竟当时彤敬司拜托他照看小孩自己和老婆闹去了。也不知道回去要怎么跟其他人交代。于是男人索性踱进了一个小卖铺买了烟和打火机。拿着一根烟用打火机完全点着。虽然他从不抽烟,但面前也没有其他办法去平复心情,总不能去用镇定剂。也不知道香烟是什么效果。

    犹豫片刻,蒋齐瑞将香烟塞进嘴中猛吸一口。浓烟立刻侵入肺部,舌头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呛得他还没来得及把烟拿出来便开始咳嗽。烟也全从鼻腔里喷了出来。男人扔下烟拼命的咳了起来,头也晕乎乎的隐隐作痛。不过这一咳感觉心里好受多了,他继续点燃一根烟看着它一点点消耗也恢复了思考。

    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其他人说明。如果彤彦清自己回去了也不确定她有没有对他们说了什么。虽然以她平时的表现看,应该什么都不会对别人说。可看她最近的表现像换了一个人。根本无法确定她对别人会是怎样。也难以揣摩出她是否说了对自己十分不利的话。

    但转念一想,那家伙好像也说不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小孩子的话没什么分量,如果她说谎的话总会被拆穿。到时候他那个岳母还不知道会想什么。如此一来对这小孙女的好感度肯定会降低,而对他也会更加信任。这种事不像是她能干出来的。除非她真的有什么把柄,但是在他的记忆中的确是没有。如果说他对她的态度不好,那以岳母对自己的好感也不可能相信吧。

    手中的烟燃得很快,他等待着最后一丝烟也飘散干净后继续缓缓向目的地移动。他也下意识的深呼吸拍拍衣服。好让烟味变淡。

    站在门口,蒋齐瑞又反复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明显的味道之后才开门。而按时间算明明已经睡下的岳母现在却坐在沙发上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特意等他。

    蒋齐瑞叫了老人一声,等待她先开口可等了半天周围一片死寂等得心里发毛。

    想起自己是用什么借口出门的于是说道:“妈,对不起,彦彦没找到。”

    对方听闻这话之后眼神飘忽了几下,平静的道:“她自己回来了。”

    听到这儿,男人心中涌起一丝不悦。却还是看起来松了口气会开心的道:“回来就好,不过她在哪里躲着的?我怎么找不到?”

    “她说她窝在医院的一个地方睡着了,醒过来就过来了。”

    “这样啊。还好她没事,小幽已经出事的如果她再出什么问题那怎么办。”

    说完,他留意着老人的表情。

    只见对方一脸平静道:“不是抢救过来了吗,彦彦都告诉我了。”

    听完,蒋齐瑞心里咯噔一下。明明下定决心告诉所有人彤幽锦死了。现在更难开口了。到时候如果彤彦清一口咬定是她看错了或者听错了那也没办法不相信反而会让人觉得是他抢救不利让人失望。毕竟这是她唯一会粘上去的亲姐,她不可能撒谎。在别人印象中她也不是会撒谎的人。

    “我去看看她。”蒋齐瑞转身走向彤彦清睡觉的房间。门没锁房间里黑漆漆的,然后男人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灯在蒋齐瑞关门使房间外的光线与内部隔离的的那一刻亮了起来。

    “来看我有何贵干呢?姑爹。真是心急呀。”彤彦清坐在床上按着开关阴阳怪气的笑着。

    彤幽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蒋齐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对方的情况于是决定试探:“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影响到我什么?你这样只会让别人以为你了撒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太天真了,难道你可以复活彤幽锦?她已经死透了。”

    小孩并未开口,只是目光冷了几。怨气十足地看着蒋齐瑞似乎组织不出语言来反驳。看到这儿,蒋齐瑞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少了不少。脸部的肌肉都向上提起了不少,眼睛也因为某些群情绪混杂在一起产生的快感而有了一丝神采。

    男人继续煽风点火道:“看来你姐姐是死透了,那实话我就得说出来了。骗人就要有被拆穿的觉悟。”

    看着笑得这么嘚瑟的蒋齐瑞,彤彦清突然看起来很愉快的笑了起来。似乎要的就是他这种反应。

    小孩的眼中闪着寒光:“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能改变的,比如你的人生就像你的心情起起落落落落——一直落到地狱。不过你才而立之年我也没法让你知天命,顶多让您看起来是五十岁。呵呵。”

    蒋齐瑞现在的想法就是把彤彦清摁在地上揍一顿以接心头之恨,但这不可能。男人还是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在这里顾虑真的太多,反正千万不能惹那老两口不高兴。

    “我已经给她吃过药了,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找地方躲躲。”

    老人说完之后便回房间睡觉了。

    “嗯,她妈也不好好教一下,伞也不知道准备。”

    附和完这句话后,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