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解药

    容子胥听到这话,一时之间哽住了,这个回答倒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从商行舟的嘴里出来就有点不太......舒服了。

    “只不过我倒是在医谷的书籍里看到些关于他父亲的记载,不过容子胥也是个可怜人,尚为稚子便亲眼见着父母惨死,国家动荡,被迫上位,如今他变成这样倒也在情理之中。”商行舟说了一句,“怎么突然对容子胥感兴趣了?”

    “倒也不是,就是觉得疑惑,霖县和奚县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何不下令彻查。”容子胥随口胡诌了一句,稍许有点心虚。

    “恐怕他也是自身难保吧,”商行舟冷哼了一声。

    容子胥难得没有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骑着马赶路,生怕自己再说什么会让商行舟起疑心,如今商行舟又对容子胥意见这么大,一个不小心万一自己暴露了,那不就完了。

    皇宫里的殷寒已经快要愁死了,看着自己手里的奏折,一个头两个大,时不时走到窗口看看天上有没有鸟飞回来,但等了半天也没有,只能在寝宫里干着急,甩着袖子,满脸焦灼。

    “怎么还不回来啊,再不回来真要出事了啊,主人啊主人啊,你再要玩也总得回来处理事情吧,你再不回来属下的脑袋真的要落地了。”

    “殷寒。”

    “诶,徹公子你怎么来了?是主人让你来的吗?”殷寒回身看见徹白差点掉了眼泪,要不是因为身份悬殊,他都快要扑上去好好哭一场了。

    “子胥在外查着蛊虫的事情,一时半刻回不来,我看见你放了宽翅鸟,是出什么事了吗?”徹白晃着扇子走了过去。

    “出事啊,出大事了,你看这周折。”说着,殷寒把手里的奏折递了过去。

    徹白草草的看了一遍,猛地发现事情有些棘手,皱着眉又细看了一遍。

    “南北疆同时发起战争?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为何顷英阁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

    “我也是纳闷这件事情啊,这份奏折也是我今天才收到的,落款的时间是早半个月前了,想必是闫缺一直压着,至于顷英阁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也不知道,”殷寒是真的急了,“我也没办法才放了宽翅鸟,我这一放闫缺铁定要起疑心,先前他早来试探过了好几回,想必就等着这一次了,若是真被识破了,那就真得完蛋,我脑袋掉地无所谓,但是主人要是出事那就真完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宽翅鸟我会去拦着别让它飞回来,至于子胥那边我会尽快的去找到他跟他讲这件事情,”徹白合上了奏折,还给了殷寒。

    “那南北疆的战事怎么办?我怕......”

    “我会让子胥赶回来的,他要是不回来我绑着也让他回来。”

    “那劳烦徹公子了。”殷寒行了个礼,便看着徹白离开,然后微微松了口气。

    午时左右,商行舟和容子胥赶到了奚县旁边的一个县城,不过不知为何,这个县城和奚县完全是天差地别,街上商贩遍布,热闹非凡,容子胥皱着眉,看着商行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舟,这......”

    “我知道,别打草惊蛇。”商行舟压着声音,走了进去,只是奇怪的是,他们走进人群里,那些人像是看不见他们一样,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情,正当商行舟刚要细想的时候,就被人抓住了肩膀,推向了旁边,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子恶臭。

    容子胥挡在商行舟的面前,捏着手里的剑,剑刃上沾满了绿色恶臭的液体,正顺着剑身往下滴,再远处便是蛊王,浑身泛着青紫,上翻的眼球,吐着恶臭的气息,他抬起了手,指着商行舟和容子胥,尖锐的声音从口中传了出来。

    “来者何人!”

    “娘的,我是你老子!”容子胥见着这东西就觉得头疼,走到哪都能碰到,如今在奚县伤得严重,现在又碰到了,怕是真打起来自己要吃亏,如此一来只能逞逞嘴上的功夫。

    “别打,这个蛊王已然成形,冒然出手,我们两个打不过他的,况且周围的那些人也不对劲,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先逃再说。”商行舟上前了几步,贴在容子胥的耳边低声说着。

    容子胥自然是认同这件事,昨天在那个刚成形的蛊王面前都吃了大亏,如今面对这样一个已经成形的,怕是他们两个人真得命丧于此,想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收了剑,抓起了商行舟的手腕,朝他使了个眼色,便猛地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上砸,霎时间烟雾乍起,掩住了商行舟和容子胥两个人。

    容子胥借着烟雾把商行舟拉出了这个县城,兴许是身上的伤太重了,如此一来伤口撕裂渗着血,又拉着商行舟使了轻功,一下子体力跟不上,喘得厉害。

    “我说,阿舟改天我教教你武功吧,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哪天要是伤得严重或者怎么了,这没人救你我可怎么能放心,就算武功不行,那我教你轻功吧,至少能跑啊。”容子胥缓了缓神。

    “再说。”商行舟可没心情跟容子胥瞎扯,他看着城门皱紧了眉头,“原来都是假象,这就是这个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