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力全封。”
“你太小瞧子胥了,就算我把他内力废了,他也打得过那群人。”徹白压根不担心,毕竟自己教出来的人,心里还是有点底的。
徹白如此说着,殷寒也没法反驳什么,只好担忧的看了看外面,禁了声。
商行舟的确去了地牢,他一人闯进了地牢,身上的衣服也全然是血,发髻有些凌乱,短短几日,断裂的锁骨虽被接了回去,但还成了问题,手臂上深入见骨的伤口也没有全部愈合,如今一挣全然裂开,疼的商行舟白了脸,只好用右手提剑,他挡在了连泛的面前,看着朝自己包过来的人,他明知道这是陷阱,但是他必须得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也得赌一把,医谷已经没了,最坏的打算无非是他和连泛一起死在地牢里,至少这样,也不至于落得个孤魂野鬼。
商行舟吐出了一口血沫,提着剑,血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为首的那个人,这人正是先前打断自己锁骨还满嘴污秽的人。
“啧啧啧,还以为见不着你了,没想到你命还挺硬,怎么?是想通了,想跟着爷了?”于玮舔了舔牙,搓了搓自己的手掌,眯着眼睛。
“今天,我是来收你的狗命。”商行舟骂着。
“现在嘴硬没事,等等,我看看是你嘴硬还是骨头硬。”于玮抬起了手,朝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抓活的,别弄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哦对了可别伤着这张脸了。”
话音刚落,那些人抽出了刀子,朝着商行舟逼近。
“舟儿,别管师父了,你快走吧。”连泛红着眼睛,铁链被挣的哐哐作响,原先凝固的伤口如今再一次流出了血,他被闫缺挑断了手筋,就算被救出去也只是一个废人。
“不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本就无父无母,托了师父的福,能在世上活了这二十几年,倒也活够了。”商行舟站在连泛的身前,消瘦了许多的身子,竟是挡不住。
一把泛着银光的刀刃眼见着要朝着商行舟的脸挥去,商行舟连忙抬手要去挡,只是银光扎进眼睛里,被晃得的那一刹那,视线有些模糊,突然之间,耳边被剑刃碰撞的声音炸了一下,他看着挡在眼前的人,有些发愣,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血溅在了脸上,是温热的铁腥味,容子胥挡在了商行舟的面前。
“阿舟,是这个人伤了你吗?”
商行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容子胥的后背,血色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
容子胥见着商行舟不回话,便侧头看向了他,这不看还好,一看,入眼的边上含着泪水的人,见着他身上全是伤,心里当下一痛,怒气也越发的大,看向于玮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他捏紧了剑柄,二话不说朝着于玮砍去。
于玮见状,连忙后退躲避着容子胥的剑,眼见着要躲不开了,连忙拉了个替死鬼,这淬了怒气的剑刃直直的割碎了替死鬼的喉管,血喷了出来,溅进了于玮的眼睛里,当下视线变得一片模糊,眼睛的剧痛也让他的反应慢了些许,下一秒,锋利的剑刃砍进了肩膀,骨头被割碎的声音,和剧痛传入了脑子里,于玮惨叫了一身,跪在了地上,其余人也是怕死,只敢捏着刀违者容子胥。
“一群......一群废物!”于玮捂着自己的肩膀,痛的他直打哆嗦,但是见着容子胥拖着剑朝着自己走过来,又怕的只能往后爬,可是容子胥哪肯罢休,原先被徹白软禁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见着商行舟被伤成这样全拜这个人所赐,这口气属实咽不下去了。
容子胥抬起了剑,朝着那人的大腿刺去,剑尖没入皮肉,血再一次喷了出来,于玮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地牢。
“你是闫缺的人吧。”容子胥压着声音,抽出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