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又惊又恐,他那里还伤着,如果向正现在要了他,他一定会死的。
“你们干过没有?”向正头埋在沈清的颈窝,一边咬着他细长的锁骨,一边粗声问道。
这一口一口的啃咬不似平日在床上的调情,向正咬的很重,甚至有的地方隐隐冒出血丝。
沈清疼的呜咽一声,断断续续说:“向正,你...你放开我...”
男人单腿岔开沈清的双腿,另一只手一把握住沈清的要害,沈清顿时不敢再动。
“我问你们干过没有?”向正声音沉下,盯着眼前惊作一团的人儿又问了一遍,手也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力度。
“没有...没有...没有...”沈清胡乱摇头,哽咽的哭腔尽是无助。
“那你喜欢他?”向正不肯罢休又换了问题,拇指上的细茧粗暴的刮蹭着。
沈清身体微微弓起像只虾子,额头抵在向正的胸口,眼泪瞬间湿透男人的衣襟。
“说话!”男人指腹加快,沈清顿时发出一声痛苦低吟,脊背上突出的蝴蝶骨隐隐抖动着。
见沈清像只鸵鸟似的不吭声,向正闭上眼淡淡道:“看来是了。”
话音落下沈清就听见拉链解开的声音,他忙抬起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双腿就被向正掰开抱到腰间两侧。
“向正...”沈清脸色惨白,声音也跟着变了调。
向正无视沈清眼里的惊恐,挺着腰就往他的身下捅。
沈清双腿固定在向正的腰上,唯有一双手可以动,他奋力推着向正,可身体被卡在门板和向正之间根本动不了。
他吓坏了,梗着哭腔恳求,“向正...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向正充耳不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清喜欢别人的事,近乎失去理智,唯有疯狂占有,才能证明他真真切切的拥有这个人。
沈清于他来说是绝对的私有物,他绝不允许别人觊觎沈清,更不允许沈清喜欢别人。
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必须是他向正的。
骨子里对初夜的执念让向正对沈清的占有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
本以为能去gay吧的男人都是玩的很开的,所以向正也无所顾忌的用了点儿手段把人拐到床上。
可沈清紧致的身体,青涩的反应,还有那事后的一床血都昭示着这具身体的清白。
向正如获至宝。
即便沈清从没有承认过他们的关系,甚至对他总是拒之千里,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得到沈清的方法粗暴又不光彩。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久以来,无论是用强还是示弱那人都无动于衷,原来是因为他心里一直都有别人。
呵,真他妈滑稽。
向正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沈清那里还肿着,闭的死死的,向正在边缘胡戳几下也没进去,顿时失去耐心。
抱着人就往客厅沙发走,身体突然没了重心,沈清本能的勾住向正的脖子。
“向正...向正...我还没好...我会坏掉的...”沈清声音发颤,哀弱的恳求着,希望能唤回向正的理智。
向正近乎失控,根本没有想沈清会不会痛,他只想狠狠的贯穿他,占有他,让他的头发丝都沾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个人,这具身子,连带那颗心都只能是他向正的。
沈清被向正贯到沙发上,紧绷的皮质沙发将沈清微微弹起,随即又被向正按了下去,长腿一跨将人死死压住。
“向正...你疯了吗?你放开我...”沈清半支起身子拼命推着向正。
“我是疯了,我他妈被你逼疯了。”
“我向正哪不好,啊?你他妈背着老子想别人。”
向正红着眼,额头青筋根根突起,边说边扒着沈清的大衣,用袖子将他的两只手打成死结按在头顶,低头就在沈清的脖子上啃咬起来,一路向下。
“向正...你...你这个畜生,你放...放开我...”沈清身体疯狂扭动着,挣扎的声音忽轻忽重。
向正目光凶狠,像头暴躁的野兽,他单膝岔开沈清的双腿半软不硬的在沈清边缘探索,虽没直接进去可也把沈清疼的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贱人,老子他妈把你当宝供着,你跟老子玩红杏出墙?”
“你他妈怎么这么贱?啊?”
沈清眼泪涌出,顺着眼尾流到耳朵两侧,一直哭着摇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
然而这些此刻在向正眼里全是赤裸裸的讽刺。
即便到这个时候沈清都不肯说句软话,甚至连骗他都懒的骗。
向正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个傻 逼,在榕城他想要什么样的得不到,偏偏要找罪受,对一个吃力爬外的贱人动心。
真他妈是疯了。
越是这么想,向正就越恨。
他狠下心,不顾身下那张吓到变形的脸,快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