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何不借此机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谢清渊沉沉叹了口气,都说沈思白是天纵奇才,可这世上的天才也是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能足够耀眼和出众,诸多人只看见了光鲜亮丽,何曾见过背后的辛苦。
“我知道,我现在啊,就打算好好教导徒弟几年,等过些时候,能出师了,或许我会想着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沈思白浅浅笑道。
沈思白师徒在拂竹峰住了两天,虚竹峰的人便来了。
虚竹峰峰主徐长风亲自带着弟子南觅来向沈思白请罪。
一见面,徐长风面露愧色,微一拱手,道。
“沈师弟,怪师兄管教不严,冒犯了楼师侄,不知楼师侄可有大碍?”
谢清渊在旁边听得笑出声来,弥天舍是什么地方,难道徐长风还会不清楚吗,这会儿假惺惺的来问人有没有大碍,真是装腔作势。
他性子是个直来直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肆意惯了,不等沈思白开口,便道。
“人还没死,不知道徐师兄囗中的有大碍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等到人断气了才叫有大碍吗?”
徐长风面色一凝,讪笑一声。
“自然不是,谢师弟怎么会这么以为?”
“徐师兄,我那徒儿本来就瘦瘦弱弱的,现在更是虚弱了。”
沈思白闲闲开囗,看不出什么喜怒之色来。
“南觅自知误会了楼师弟,一时失了分寸,还请沈师叔责罚。”
南觅立即上前,恭恭敬敬地请罪。
“我不是你的师尊,没有什么正经的资格罚你,听你师尊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