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想办法如何将此事瞒过去。”李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曲墨庭一眼,已经懒得再骂了,她素来了解曲墨庭性子单纯,没什么心眼,却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蠢到这地步,即使陈糯故意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可李氏如何听不出来,这事曲墨庭至少要承担一半的罪责。
曲恩良点头称是,忽然又想到什么,震惊地看向陈糯问道:“淮儿,你说你跟三皇子两情相悦!?”
陈糯心道,老曲的反射弧可真长,面上仍故作羞涩道:“嗯,三皇子说他心悦淮儿,淮儿觉得他还不错便答应了,三皇子还说已经向陛下请旨赐婚了。”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与家中长辈商量呢,莫非你和三皇子已经私定终身了!?”曲恩良死死捂住胸口,只觉得心绞痛厉害。
陈糯忙摆手,“没有没有,三皇子还小呢,不对,是我年纪还小呢,父亲不要胡思乱想。”
李氏也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淮儿是个懂事的,否则她真要给气死了。
曲恩良刚要松口气,却听陈糯继续补刀:“父亲,那位国师的预言颇为准确啊,您看,我很可能成为陛下的儿媳(这个称呼真是奇怪),而庭儿已经和西齐人产生纠葛,这是否表示国师的预言将来会成真呢?”
曲恩良听闻顿时惊吓得满脑门子汗,而李氏还云里雾里,“什么预言,国师说了什么?”
曲恩良扑通一下子跪在李氏面前,磕头道:“母亲,咱们曲家恐将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