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大的韧劲儿嘛,一个人对付不了他,总是拉你助拳,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
薛冰欣属于人菜瘾还大的典型,体质比较敏感,没几下就丢盔卸甲,瘫在那儿扮死猪了,拉上羽婵才能勉强抵受。
薛冰欣道:“主要是丹娘一看就是个狐媚子,偏还带了个小狐媚子做陪房丫头,我看二郎今晚就要交代在那对骚狐狸手上了。”
冷羽婵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伱当二郎的蛰龙功是假的,那厮就跟个活牲口一样,你就等着哭叫求饶吧。”
……
酒宴散了,送走客人,杨沅稍作沐浴,第一个去的就是丹娘的卧房。
丹娘这卧房还是大宅仍在改建、装修的时候,鹿溪和她一起选定的房间,距鹿溪的主卧最近。
一进门,正陪坐在丹娘身边说悄悄话的青棠便像中了箭的兔子似的,嗖地一下跳了起来,俏脸飞红。
“你去歇着吧。”
杨沅摆摆手,打发她出去。
“奴奴……奴奴留下侍候老爷。”青棠红着脸答了一句。
杨沅皱皱眉:“你还小。”
“人家怎么小了?”
青棠很是恼火,挺起胸膛:“姐夫你偏心,人家这年纪,早就可以嫁人了。青石巷上和奴奴年岁相当的女子,都有当娘的了。”
“那是别人家,咱家不行。”
杨沅说着,已经在丹娘的侍候下解下外袍。
丹娘只是吃吃地笑,也不赶青棠出去,也不帮杨沅说话。
青棠更不服气了:“咱们家有这规矩吗?那奴奴倒要去问问阿蛮了。”
“阿蛮……纯属意外。你去问吧。”
“我不去!我现在不去!”
青棠黠笑:“我明儿再去。”
说着,小青棠自顾宽衣解带,就要往床里爬。
杨沅一探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就把她小猫儿似的拖出来,熟练地往膝上一摁,就打起了屁股。
小青棠小屁股翘的更高了,扭过头眉眼如丝地看他,涎着脸儿道:“亲达达,你要打就用力些,活活打死奴奴算了~”
……
正月十六,一大早。
杨府的奴仆下人搬着梯子,一处处地把燃了一夜的灯火熄灭。
正月十五夜观灯,普通人家也要留一盏灯,让它彻底不熄。
舍得灯油钱的大户人家,那更是彩灯处处,彻夜不熄的。
盈歌和小阿蛮正在侍候杨沅穿衣打扮。
盈歌昨夜早早就睡了,她如今有孕在身,本以为杨沅是不会来她房中的,却不想杨沅最终还是来了。
今天日子特殊,杨沅又怎会冷落了她。
盈歌固然是心满意足,只是苦了阿蛮,毕竟是她承担了最猛烈的火力。
她们近乎一夜没睡,不过清晨起来却是神采奕奕。
因为昨夜杨沅传授了她们一门功夫,名叫“蛰龙睡丹功”。
杨沅手把手地教,指点了她们半夜,盈歌主仆才算是刚刚入门儿。
盈歌有孕在身,不喜走动,阿蛮对杨府却还不甚熟悉,心中好奇的很。
所以侍候盈歌早餐,又陪她在小院儿里散步一阵,等盈歌有了倦意,回房歇下,阿蛮就四处遛达起来。
此时已然是日上三竿,阿蛮刚出她们的小院儿,就看见小青棠撇着两条腿,迈着八爷步,慢慢腾腾,如同蟹将军一般走过来。
小青棠刚刚挣扎爬起,就迫不及待地向阿蛮示威来了。
看到阿蛮,小青棠立即昂起了头,把纤细的颈项上清晰的吻痕炫耀给她看。
小青棠永远也不会产生和鹿溪争宠的念头,她也不会对丹娘、冷羽婵这些女人产生敌意。
竞争意识只会产生于对等者之间。
……
大理寺少卿赵世平显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