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然也是要下去的。但廖副官叫住了他。
“别,你别下来啊,你得在这儿给我看好了后路,万一这下面有什么机关把我们都锁里面了,到时一起死吗?”
一只耳一想也是。
别看廖副官带出来了一批手下。
但是,倘若廖副官出了什么事,恐怕也只有这一个一只耳会真正全心全意的救他。
所以,如果廖副官和一只耳一起被困。
他们就会一起死掉了。
没人会真正为他们说话的。
却说这个廖副官,他提起心气胆气,往里面走。
终于,当他走到底时,火光轰的亮了起来,长明灯把底层照明白了。
只是这里吧,空空荡荡,是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不,不对。
还是有的。
在这里,他看到了一条长白布的帘子,和一具不大的棺材。
廖副官先去看那一具棺材。
按理说,此棺在将军墓主殿之下,应该是比将军墓主墓室更重要的,可这棺材却显得有一些——寒酸。
墙壁之上,没有涮漆,也没有壁画,更没有雕刻,就是土墙而已,干巴巴,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地上也是如此。
还有些坎坷不平。
因为在此一层的地面施工中根本没有做平整处理。
不过,棺材有些不一样。
这是一普通的柳木棺。
柳木嘛,到处都是,取材容易。
木质也算可以。
在此棺的上下,都贴着道符。
廖副官心中一动,他看棺头。
在棺材头,嵌了一枚仍然清亮的铜镜。
这镜子上贴了一道符。
廖副官不识这是什么符。
但他知道,这是不祥。
一具棺材,又是铜镜又是道符,这棺材里面它正经吗?结合之前的场景,果然有问题吧。
一时间,廖副官想要退了。
但他在转身时,轻轻的碰到了这棺材。
口袋里的洋元碰到了棺材。
这碰击的声音,让廖副官一怔,他顿步停下,伸手,在盖板上又拍了一下。
廖副官明白了。
他大手一拍。
把这棺材盖板给推开。
里面,空空荡荡。
原本以为有很大凶险的棺材里面竟然是啥也没有。但廖副官却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他知道,这棺材,有问题。
偌大一具棺材呢,里面尸体呢?
原以为前面尸王尸变已经够恐怖了。
现在才发现,早早已经有一具尸体从这棺材里跑出去了。这岂不是更恐怖!
他再看,好家伙。
这棺材,在盖板上一根钉子也没有。
反而是在这棺材里面,有四根,仍然钉在棺材底板的符文长钉。
从位置上来看,这是从人的手脚上钉进去的。
在上方,下方,都有磨损痕迹。
也就是说,这里面的人被钉在棺材底层时,这个人还是活着的。
廖副官心中发寒。
这是有人把一个人活生生钉在棺材底部然后封棺。所以这一具棺材的底部全是已经发黑的颜色。
因为这棺材底板已经被血给渗透了。
太多的血,干了之后,经历时间,自然也就黑得像墨那样。
可想而知。
这里面的原主,当年也不知吃了多少的苦头才死掉。
这样的一个死者,他死时难道心中没有怨恨吗?
还有,都把人这样折磨了,理应更进一步把棺材的盖板也给钉上啊。不是应该钉死吗?为什么盖板上一根钉子也没有,搞得这棺材板儿一推就开,这里面的什么东西也早早轻易的就跑掉了。
这玩意儿,太可怕了。
廖副官一直说搞钱跑路。
但这一刻他感到了恐惧。
猛一回身,他仿佛感到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这时,地下,无风而动。
好似是阴气,又好像是密道打开,上下蹿风了。
这让那长条的白布条的幅条也晃动了起来。在长明灯的映照下,显出了不止一个的人影。好似那边有好几个人在注意这边。
嗯?
廖副官抬手就打铳。
砰啪啪啪。
一连的子铳子飞舞,大约是长白布。的条幅已经太久了,旧了,现在是一下子破掉了,跌落了下来。
这时廖副官才发现,原来这一间殿室是分开的,是一间殿室用条幅分开当两间殿室来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