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过白离川的红狐狸,找上门来,马震泽强横而起,没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胡三望似乎明白了他是谁。
“族中常有人谈起大巫,我实在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地上的人面色忧虑,唯恐大巫真的打鼓送神。
马震泽眉毛抬了抬,面上的伤口也随着一起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有点阴森。
“可是大巫如何想不开,回护这样一个祸害?你可知道他……”
胡三望不甘心,还想再度挑拨,不成想马震泽根本就不想听!
脚下使力,左手一晃,文王鼓瞬间长到一尺方圆,打神鞭堪堪就要挥过去。
“别……先生!他,他不过想邀个功,别动手!”白离川两条后腿立起,攀在马震泽腿上,不断喘着粗气,身子颤抖,急急求告。
马震泽朝下一看,小狐狸本来扬起的头,瞬间低下,拙劣地藏好了那一脸期盼。
虽然狐狸的表情难以琢磨,却还是能看出来,它眼睛红红的,耳朵尖也透过白毛,隐隐发红。
马震泽将鼓鞭交于一手,一把拎住尾巴捞起来:“他说你……”
白离川四爪垂下,全身都软了,有点虚弱地解释道:“我本来就不清不楚,他也不算污蔑。”
马震泽闻言沉默,想不出什么话来答对。
白离川赶紧朝地下挥挥爪子,低声鼓动:“快走!”
胡三望深深看了它一眼,顾不得别的,猛一抓地,翻身而起,几乎是四肢着地的向门边奔去。
化作一股青烟,跑了。
马震泽并没阻拦,只是慢慢退回几步,重重坐在床上。
他身上外伤甚重,此次强动武力,实在是逞能。
白离川咬着牙深呼吸两次,使了全身力气,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踩着他的大腿,撑在他胸口上。
“怎么样!伤着没有?”小狐狸不知怎么,腿有点软,站不住,慢慢往下堆。
“没。”马震泽摇头的同时,又说了一个字。
其实他哪里还有精神唱什么送神诀?虚张声势罢了!
外敌一走,心气泄了,忍不住咳嗽两声,一口血沫子咳出来,喷了白狐狸一脸。
然后便万事不知,扑通一下仰倒。
白离川大惊失色,连滚带爬从他身上下来,嘴里念诵一阵,身上佛光虽然浅淡,却还是助他变成了人形。
只是身形比白天稍微矮了些。面容稚嫩,肩背单薄,不过十四五岁样子。
可能是夜间法力不济,到底漏洞多多。
头上有耳,眉梢有毛。尻后飘着炸了毛的三条尾巴!
不知怎么,此时的白离川,与白天的长相虽然没什么差别,可是表情气质就大大不同。
双目含露,面色如桃,鼻尖上一块粉红,嘴唇饱满,还没有那么薄。
白天的痞子气一点不剩,倒像个随时都要哭出来的小姑娘似的。
顾不得半人半狐,白离川先将马震泽双腿扶到床内,伸手打落一双赤脚上的灰尘。
再然后,略显慌乱地跳上床,双腿分开,跨在马震泽腰间,伸手下去摸他身上的骨头。
马震泽昏昏沉沉,根本分不清是睡是醒,再也没有力气挡开他的手了。
白离川摸了半天身上,并无不妥,自言自语道:“还好没什么事,你堂堂大巫,与他斗什么气!”
马震泽眉毛皱了皱,没什么回应。
白离川横过身体,双手向下,先是拢了拢胯骨,又扭过身子,去捏他原本不大利落的脚踝。
这么一来,那三条毛量丰富的尾巴,便正好落在马震泽胸前。
“即便没有胡三望,也有胡六望,胡九望,这全天下的狐狸,你能治的过来咋的?”似乎忘了马震泽当初,是为了谁结下的这个仇家,白离川皱着眉,只顾絮叨。
“你要是……啊!”
忽然,一脸纯良的少年身子一软,反骑着马震泽,一滩水似的软在他腿上。
面上潮红,微微见汗,四肢努力地向中间蜷起,身子颤抖,却因为身后的阻力,未能成功。
“松,松开!”
马震泽不知昏睡时候,梦到什么,双手乱挥,一把抓住了狐狸尾巴。
白离川不过一会功夫,便觉略微宽大的裙子下面,惊涛骇浪,坚硬非常!
双手背到身后,拼命握住尾根,想将被人控制住的命运夺回。
谁知,事与愿违,他浑身无一点力气,马震泽却好像十分执着,不但握住,还上下摩挲了几把。
白离川再也忍不住,一边小声骂街,一边将手伸进裙子下面,指掌之上,帷幕之间,早忘了谁是念经的佛祖,谁是救命的菩萨!
“你拽着我做什么,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东西……?”白离川告了消乏,双手撑在身前,面上一片灰败。
你说要我上堂立约,要完成我所有的要求,是真的吗?如果你知道我是……妖怪。会不会第一个取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