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见对方冲自己扬起的笑容，眉眼带着柔和，没有平时的痞气，一下子把姜焕脸给看红了，心想原来对方也不是会道歉...并不是传的那样嚣张无理...
姜焕连忙埋下头，“不，不客气。”
见姜焕红了耳的样子，江柯笑意更深了。
此次上来做实验江柯实属是有意，在台下那会就发现姜焕的情绪紧绷，甚至有些一点不安。
能够暂时让对方忘记心里的恐惧，最简单的就是陪他多说话。
座位上江柯也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只能借助做实验把他拉着上台来。
江柯打量了一会姜焕，上来之前他脸色过于苍白，刚才还有一些后悔，但此刻见对方情况有些舒缓，心情也格外变好了一些。
见他情绪有缓，江柯没忍住心里的纠结，问了出来，“你的药量看起来很严重，你患上多久了？”
姜焕沉吟一会，不停的搅拌烧杯，直到旁边的老师开口他才去点着酒精。
“五...五年。”
“五年？”江柯听了倒是诧异。
江柯难以想象对方是怎样抱着什么心情趟过来的，想到其中自己也造成了对方的一份伤害，心里都感到了难以呼吸。
姜焕半天也闷不出一个声，只有点了点头。
“我有个专治疗你这种情况的医生，我把他介绍给你？”江柯微微弯腰去窥看他的目光，声音柔和了许多。